的事,還準備今天晚上勾搭司馬驚鴻呢,說不定到時候會有一場好戲。
這個時候,白芷也說不清自己是一種什麼心理。
她既盼著司馬驚鴻發病,不會來找十六夫人,又盼著他不要受那份罪。
不過,不管他發不發病,只要他真的來找十六夫人了,她都不會再相信他的話。
傍晚的王府花園
一陣悠悠的笛聲嫋嫋入耳,有如淙淙溪流穿過冬日白雪覆蓋的花園,清新而動人。
一頂軟轎悠噠噠走過,軟轎上半靠半躺一人。
那人紫衣玉冠,膚白如玉,長相俊逸不似凡人。此刻正要往五夫人那裡去,卻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嫋嫋笛聲,便問:“何人吹笛?”
跟隨的王府家丁回道:“是十六夫人。”
紫衣男子向著笛聲的方向瞟了一眼,但見湖邊的八角亭中,一襲同樣紫衣的女子正在認真地吹著笛子,那身影在夕陽下特別婀娜動人。
紫衣男子做了個手勢,“過去。”
於是,家丁們抬著紫衣男子向著十六夫人走了過去。
小丫鬟裝扮的白芷就躲在一處假山後面,她親看著司馬驚鴻走向了王蘭月,把她攬進了懷裡,低頭,吻吻她的額頭,然後抱著她上了軟轎。
白芷當時,全身都開始打顫。
氣的。
司馬驚鴻,這就是你所說的,今生只愛我一個,我呸!
她對他那句只愛她一個,一直抱著懷疑態度,可當她親眼看到司馬驚鴻抱著十六夫人離開時,還是全身止不住地發抖。
司馬驚鴻,你再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而此時,有一道黑色身影遠遠地盯視著她。
從她一進這花園,他就覺得這身影熟悉,再看到她望著那假司馬驚鴻抱著十六夫人離開的身影,咬唇、全身發抖的樣子,便越發斷定是她。
他身形凌空而至落在她的身後,一隻手覆在她的嘴上,將她往懷裡一攬,不顧她轉過頭時的驚愣,他將她打橫抱起,身形瞬間飛縱。
此時,已是夜幕籠罩,他一身黑衣抱著她,身形幾個起落,已然落在王府外面。
他召喚來自己的坐騎,抱著她上馬,飛馳而去。
“喂,你幹嘛,你放開我!”
白芷想不到,鬼面男會在王府中,還將她生生掠出來了。
在他懷裡一個勁兒地掙扎扭動身體。
鬼面男只溫聲道:“別鬧,乖。”
他帶著她來到了血魔教,才將馬兒停住,又抱她下馬。
白芷怒踢了他一腳,“你帶我來這裡幹嘛,我要掐死司馬驚鴻那混蛋!”
鬼面男眼睛頓時一深,他任著她連踢了他好幾腳,卻是又彎身將她纖細的身形扛了起來。
“別在本座面前提另一個男人,本座會吃醋。”
他扛著她直接進了自己在血魔教的臥房,白芷聞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這房間裡冷的駭人。
他把她放下來的時候,她縮了縮肩膀,“你帶我來這兒幹嘛!”
鬼面男道:“只是不想你傷心。”
是哪個不長眼的讓她進了王府,卻沒有提前告訴他,讓他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