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那個李妃。
司馬驚鴻修長手指下移,到了她的領口,忽地捏住,將她纖細的身子向上一提,李青檸便坐在了床上。
司馬驚鴻氣息咄咄,“你不像她。”
李青檸面對著這雙咄咄的眼睛,呼吸頓時一滯,“我……”
她輕咬了一下嘴唇,忽地鼓起勇氣,雙臂攀住了男人的脖頸,她將自已柔媚的紅唇送了過去,但是就在即將貼上男人的嘴唇之時,卻被男人一把揮開了。
“你不是她。”
雖然意識不太清晰,可他卻聞出了不一樣的氣息,她的身上,總是帶著淡淡的藥草香,這個女人她身上只有脂粉香。
司馬驚鴻長身而起,轉瞬離開。
李青檸被揮倒在床上,難過的想哭,如果不能成為他的女人,她該怎麼在這宮中立足?
司馬驚鴻回到了晨陽宮。
他一身戾氣進了大殿,呼的一下便推開了被婢女看守的房門。白芷站在窗邊,正落寞地想著心事,便聽到了呼的一聲門響,緊接著便有一股大力將她扯進了懷裡。
司馬驚鴻鐵臂將她錮緊在懷裡,目光咄咄,“朕只要你的真心,你真的愛朕嗎?”
白芷驚愣片刻,摟住他的脖頸,將嫣紅的唇瓣送了過去,吻住他的嘴唇,用自己的吻表達,她對他的愛意。
他亦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向床邊走去。
“你信不信,可能,你的種子已經在我身體裡面生根發芽了。”
良久之後,白芷埋頭在他懷裡。
司馬驚鴻輕吻她柔軟的髮絲,“朕那時說的都是氣話,只要是你生的,朕都要。”
白芷埋首在他懷中,漸漸睡去,然而,夢魘卻讓她在他懷裡激靈靈醒來。
“你怎麼了?”
睡眠中,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異樣。
白芷無聲良久,才在他懷裡道:“我夢見你攻破了南越都城。”
司馬驚鴻沉默了一下才道:“朕答應你,有生之年,只要南越不欺我大順,我司馬驚鴻絕不攻打南越便是。”
白芷抬起腦袋,看看他,稍許,便把腦袋又埋進了他的頸窩,“我白芷有生之年,也會是你的好妻子,會為你生好多好多個小皇子小公主。”
“你說的啊。”
他重又將她壓在身下,輾轉纏綿,纏綿輾轉,渾不知月落天明。兩人也睡的個昏天黑地,不知早就過了早朝時間。
金鑾殿之上
“陛下今日怎的不來上朝?莫不是身體欠安?”朝臣們交頭接耳,都在為這年輕的皇帝擔憂。
大燕帝自還是小太子的時候,便是極守時的一個,登基繼位之後,更沒有一日耽誤過早朝,朝臣們擔憂不已,議論紛紛。
遲鬱卻忍不住笑,皇帝在晨陽宮裡跟娘娘正在製造小太子呢。
“各位大人們,”
遲鬱一本正常,“陛下與娘娘正在實施造人之計,今日早朝,暫推到午後。”
大臣們一聽,各個面面相覷,不過一想,皇帝繼位這麼多年,身邊尚無子嗣,這造人大計是得提上日程了。
新任左相道:“既是如此,我等午後過來便是。”
“是呀,造人要緊啊。”
其他大臣們都笑呵呵附合。
這大順,已經數年沒有小皇子誕生過,皇帝早點兒有了自己的小皇子,那才是國之大幸。
群臣都談笑風生地離去了,遲鬱也笑呵呵地回他的晨陽宮當值去了。
玉華宮裡
“碧玉,梳妝。”
李青檸坐在妝臺前,眉目清寒。
碧玉走過來,“小姐要梳什麼頭?”
李青檸道:“就牡丹頭吧。”
碧玉將牡丹頭梳好,又將金釵珠玉一支支插在那烏黑的髮髻是。李青檸對鏡細細端瞧了半天,沒有發現半分瑕疵,這才道:“把我那件粉色的狐裘拿出來。”
碧玉去取了狐裘,幫李青檸披上。
李青檸這才道:“隨我去晨陽宮。”
白芷起床的時候,身子疲的厲害,這都是司馬驚鴻那廝索求無度的結果。
坐在妝臺前,白芷竟是有一種疲於梳妝的感覺。她真的太乏了。
“娘娘,讓奴婢來吧。”
霞兒走了過來,挑起白芷柔軟的一縷髮絲輕輕梳理起來。
“霞兒,玉華宮那位,每天都過來嗎?”
霞兒手一抖,玉華宮那位,和眼前這位,她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