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呢?”川秀問。
“夫人已經躺下了。”婢女回。
門簾挑開,川秀走了進來。
善雅裝做已經睡著,閉上了眼睛。
川秀見她睡著,便想離開,卻不想,至純進來了。
“爹爹,其實孃親沒有睡著,她是怕你擔心。”
至純心裡一動,再回身時,眸光裡多了一抹愛憐。
他和善雅,是兩家長輩定下的親事,成婚這麼多年,兩個人幾乎沒紅過臉,感情,也是有的。
“善雅?”
他的手輕探過去,落在善雅的臉上。
她的臉頰有點兒燙,川秀又把手移到她額頭,立時便皺了眉,“你在發熱。”
立刻吩咐門口侍立的婢女,“快去請太醫,夫人發熱了。”
“不。”
善雅費力地坐了起來,腦袋又脹又疼,川秀伸手扶了一把,袖中噹啷有東西掉出。
正好砸在善雅的腿上。
善雅低頭看去,卻是頓時又是一陣滯息般的感覺。
川秀一驚,他袖中怎會掉出這東西來?
這是若水的髮簪。
川秀臉頰肌肉抖動,那一刻,撿也不是不撿也不是。
善雅撿起了那枚髮簪,這髮簪是金質的,做工不算考究,但也不是窮人家女孩兒可以有的。
而且看起來,是一枚戴了很多年的髮簪,並不是準備送給她的新發簪
這是誰的?
善雅沒有說話,卻抬起一雙幽幽的眸子望著川秀。
沒有問一句,卻比質問還讓人心裡難受。
川秀道:“這髮簪,是路上撿的,看起來還不錯,便沒有扔掉。”
善雅還是沒有說話,她默默地低下了頭,凝視著那枚髮簪。川秀是什麼人,是越王的親弟弟,南越國除了越王最尊貴的存在,他會撿這樣一枚普通的髮簪?
☆、第519章 原來是隱身術
第519章 原來是隱身術
善雅將那枚髮簪遞還給了川秀,“你好好收著吧。”
到這一刻,善雅心頭已然明鏡一般。他是有了別的女人,只是一直瞞得好。
“我要休息了,你去忙吧。”
善雅躺下了。
這時,太醫進來,川秀示意太醫給善雅看病,太醫跟善雅請了個安,然後幫她把脈。
“大人,夫人思慮過度加熱感傷風,吃幾副藥就會好了。”
“你去開藥吧。”
川秀吩咐。
太醫寫了方子讓婢女去拿了熬。善雅揹著身子,沒有理會川秀的意思,川秀便出去了。
這髮簪來的蹊蹺,他分明沒有近過若水的身,這髮簪是怎麼進他袖中的?莫不是有人暗中所為?
可是當時,他身邊根本沒人。
想來想去,川秀只想到了一個可能,是若水用意念將髮簪放在他身上,可是世上能用意念驅物的人,他聽所未聞,這樣的人,只有傳說中才有。
川秀想不明白,心裡便異常煩躁,當夜又上了那大牢中去了。
若水聽見那熟悉的腳步聲時,扭過頭來,她看到一身肅凜的川秀揹著手走進來。
他進了牢室,便將髮簪扔在了她身上,“這東西是怎麼到我袖中的,你給我個解釋。”
若水一愣,伸手在髮間摸了摸,什麼都沒摸到。
“我的髮簪,怎麼會在你那裡?”
“這得問你。”
川秀冷著臉,冷著聲,看若水的神情,她似對此完全不知情。那這髮簪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知道,我沒做過什麼。”若水說。
川秀盯了她一眼,一身煩躁地又走了。
在白芷隨著川秀離開大牢之後,隱身咒失效,她的身形顯現出來,好在街上人來人往,沒有人注意她。
她正想回越醫學院,就見岳雲公主帶著兩個婢女走了過來。她驚訝的瞪著眼睛,“你會隱身術!”
白芷左瞅右瞅,前瞅後瞅,都沒有看到岳陽公主是從哪個坑裡鑽出來的,她這麼突然現身,讓白芷駭了一跳。
“隱身術是什麼東東?公主見過隱身術?”
白芷只能裝糊塗。
岳陽公主吃驚的眼神瞟瞟她,“你剛才用的不是隱身術?我怎麼見你,就這麼憑空就出現了?”
白芷翻了個大白眼,“公主,我是從這家店裡出來的,不是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