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震驚地將她扶住。
岳陽公主定定神,一看眼前的人竟是十皇子,當時就抱住他,把一顆小腦袋都埋進他懷裡去了。
“太可怕了,太噁心了。”
“什麼可怕,什麼噁心,誰欺負你了嗎?”
十皇子的心臟在怦的一聲劇烈跳動後,擔心地問她。
岳陽公主在他懷裡抬起腦袋,一雙杏眼中竟飽含淚珠,“是大燕帝,他好惡心。虧我還千里迢迢追他到這大順來,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噁心的人。”
“他怎麼你了?”
十皇子一看岳陽公主竟哭了,也不顧什麼男女之嫌,當即捧起了她的臉,急切地追問。
岳陽公主眼裡的淚珠撲簌簌地掉下來,“原來他有龍陽癖是真的,他還有戀童癖,喜歡同時寵幸九個女人。”
“他還說,如果我願意,今晚便跟其他女人一起侍奉他。”
岳陽公主抹著眼睛,心裡竟是委屈得不得了。
十皇子鬆了一口氣,自己的皇兄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大燕帝作風嚴謹得很,後宮只有一個女人,除了一個李妃,他從不近其他女色,他也不喜歡男人,更沒有什麼戀童癖,他是一個正常的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回想皇帝對岳陽公主的厭惡,他這麼說,想必是要嚇唬岳陽公主,讓她知難而退。
十皇子輕拍她的背,“好了,現在知道還不晚。”
心裡莫名的一鬆,皇帝在她心裡,想必是劃入黑名單了,那麼他,是不是會有機會?
“你還要留在這宮裡嗎?”
他溫柔了眼色和聲音問懷裡的女孩兒,岳陽搖頭。大燕帝這麼噁心,她才不要再留下來。
當夜,岳陽公主就離開皇宮了,隨著十皇子去了他的府邸,岳陽公主對司馬驚鴻的痴心算是劃上了暫時的休止符。
且說遲鬱,他馬不停蹄,一路向南,很快進入了南越地界。
可是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把他淋了個落湯雞。遲鬱把皇帝給他老婆的信,揣在懷裡,護的緊緊的,可那信仍然給淋溼了,看著那溼淋淋的燙金信封,遲鬱想,這下沒法交待了。
眼看著天色放晴,他把身上衣服都脫了下來,掛在樹枝上晾著,又低頭看看那沾了水的燙金信封,這個也得晾一晾啊。
於是乍著膽子把那信封給撕開了,小心翼翼地把信紙拿出來,輕輕展開,又小心地鋪在乾淨的石頭上。
不知皇帝給他老婆寫的什麼。
遲鬱好奇地瞧了起來,一看之下,忍不住撲撲地樂出來,接著便捂著肚子笑倒了。
“親愛的小白”
哈哈,這種話都叫得出來,真不嫌肉麻。
“小白,你是有夫之婦,要時刻謹記家裡還有為夫在等著你,千萬不能因為別人給個甜棗就把為夫忘了。更不能爬牆,等你回來,或者為夫再去南越的時候,要驗身的。”
看到這兒,遲鬱再次笑倒了。
想像著他家主子無比幽怨的等著媳婦回家的樣子,他笑的在地上打滾。
真是太有意思了,可惜萬田和藍子介沒在,不然他們也一定笑趴了。
千里之外的某處宮殿中,某人猛地打了個噴嚏,這是誰在唸叨他嗎?
把信看完了,也笑岔了氣了,遲鬱捂著肚子坐起來,看看信件已經晾乾,小心地摺好收進信封中。
再有個三五日的路程,便可以到南越都城了,他得抓緊趕路了。
白芷也在給司馬驚鴻寫信,“聽說,岳陽公主追你追到了大順,這小姑娘挺痴心的,不如你就收了吧(純是反話)。”
☆、第504章 明目張膽護犢子
第504章 明目張膽護犢子
“至於那個藍子介,我看這人八成腦子有問題,可能他娘生他的時候,用了產鉗,腦子給夾壞了,建議你,找個人把他給配了吧。”
“還有客棧那個小寡婦,自你走後,天天纏著藍子介打聽你的訊息,要不要我做點兒好事,乾脆找個人把她送你身邊去?”
想了想,沒啥好說的了,白芷將信封好,綁在白鴿的腿上,然後將白鴿放飛了。
幾天後,遲鬱帶著司馬驚鴻的信到了南越皇城。他在越醫學院外面,讓人去叫了白芷出來,然後將司馬驚鴻的信交給她。
“諾,主子給你的。”
白芷接過那信轉身的時候,便拆開了,一邊走一邊看。
前半部分還是很讓人有甜蜜感的,就是後面,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