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耳朵倒是有幾分像他的媽媽。
白流風終於在小慕白的臉上找到了白芷的影子,心裡這才欣慰了幾分。
前段時間,他特意翻閱了大燕帝時期的歷史,司馬驚鴻在五十歲,正當壯年時便退位,繼位者是他的長子,名喚司馬恆。
莫非這司馬恆,便是這嬰兒?
白流風一路上思緒浮浮沉沉,一忽兒心底愉悅,一忽兒又感慨萬千,就這麼到了白家老宅,也即白氏醫館。
白流風進家,便將那副畫用手機照下來,交給流蘇去列印出來,掛在牆上,原畫,被他小心的收進了櫃子裡,與上一副放在一起。
現在他臥室的牆上有兩副畫,一副是白芷大腹便便那副,一副便是司馬驚鴻抱著兒子這副。
白流風每天早晚都會站在那兩副畫前,細細地看上一番,然後才出門。
“大先生,藍先生來了。”
白流風下了樓,管家帶了一個人進來,正是留在這個時代的藍子介。
白流風看到藍子介時,唇角微微一勾,“藍先生可是有事?”
心裡明鏡似的知道,藍子介一定是看到了網上的訊息,過來瞧他的畫了,卻還故意裝糊塗。
現在的藍子介,佳人在懷,心情閒適,人也越發的福態了。只不過,他仍然喜歡一身藍袍布衣,頭髮束起的古代裝束。
藍子介對著白流風抱了抱拳,“白先生,適才聽說皇帝和皇后有畫留給你,能否讓在下看看?”
雖然人在異世,但藍子介還是非常關心他曾經的主子的。
做為從小陪伴皇帝到大的朋友和御醫以及臣下,藍子介非常忠於司馬驚鴻,正因如此,他沒有跟著他離開,心裡一直滿懷內疚。
“哦,好說。”
白流風深邃的眼睛掛著笑,一派翩翩儒雅樣,“流蘇,帶藍先生上去。”
“好嘞。”
白流蘇不知從哪兒跳了出來。
“藍先生,請吧?”
這一現一古的兩道身影往樓上去了,白流風正要出門為一位朋友診病,直接走了。
白流蘇帶著藍子介來到二樓白流風的臥房,一片古色古香的房間裡,藍子介一眼便看到了牆壁上多出來的畫像。
第一副他已經看過,這第二副將他的目光生生定住了。
“乖乖,這便是小殿下嗎?長的真像皇帝。”
主子的基因可真是強大,這孩子哪哪兒看起來都像是他家主子的縮小版。
話說,藍子介在這個時代呆了這幾個月,已經懂得了很多現代詞,基因的問題也知道了,還知道生男生女其實是男人決定的,男人的性染色體是XY,女人是XX。
“耳朵長的像小師姐。”
白流蘇雖然看著這畫上的孩子,便喜愛的不得了,想抱一抱,但卻不喜歡孩子的父親大燕帝。
就是他,把小師姐給拐走了,拐到他們誰也去不了的古代。
藍子介的目光充滿玩味地落在孩子的耳朵上,卻是笑滋滋地抱著胸說道:“耳垂像主子。”
大耳垂,福相。
白流蘇翻了個白眼,“像你奶奶個鬼!”
懶得理會這個一肚子奴才心的人了,白流蘇徑自走了。
藍子介卻在白流風的臥室裡又停留了半天,不是他不懂別人的臥室不宜久留,尤其是在沒有主人的時候,而是他對這兩副畫實在太有興趣了。
這畫上的人,必竟是他的主子。
看著他的主子倖幸福福的一家三口,他便欣慰。
藍子介又對著那畫上抱孩子的男人,跪下磕了幾個頭,口裡說著:“主子,子介願你和皇后娘娘生生世世倖幸福福,子介會在這個世界為你們燒香唸佛。”
門外傳來撲哧的一聲樂。
原來,白流蘇並沒有真的離開,他只是懶得跟藍子介這個“奴才”站在一起,所以去門口了,此刻從外面看到藍子介跪在畫前,一邊磕頭一邊唸唸有詞,忍不住笑出聲。
“喂,大燕帝都死了一千年了,你還拜的什麼拜,燒的什麼香啊,燒點兒紙錢才對吧!”
白流蘇不喜歡司馬驚鴻,那真是不喜歡到骨子裡了,說話也毫不留情面,都忘了,那人還是他小師姐的丈夫,他名義上的姐夫呢。
☆、第706章 寵妻如命
第706章 寵妻如命
藍子介聽到身後的聲音,氣的呸呸了好幾聲。
“亂說什麼呢,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