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戚夫人慈音再起:
“小柔!你與小嬌乃攣生雙胞,靈犀相通,有沒有她的訊息?”
任天柔聽此一問,雙頰浮起紅雲,扭捏不安,困惑不解道:
“稟師父!徒兒感應妹妹心情非常愉快?怎麼不回來?在外遊蕩的事從未有過呀!要不要徒兒去找妹妹回來?”
竹簾內紫芒轉淡,戚夫人似在沉思,一會兒,紫芒大熾,怒道:
“哼!劉揭老賊!你竟敢騙我?”
任天柔一愕,正談著妹妹的事,怎麼師父突然轉了話題?
“師父!劉伯伯怎麼了,惹您如此生氣?”
“小柔!有些事你還不懂,劉揭說謊,那張良的三卷天書竹簡必已為他取得,竟然謊稱不知?”
“師父!張良的天書竹簡果如您所說的能破皇宮大內的‘天運烈陽八龍陣’,劉揭當然不肯獻出來了。”
“小柔!我說的是另一卷,不是擺設奇門遁甲的那捲。”
任天柔不懂,蓮步輕移到竹簾前,順手點出一縷紫煙,蝕化地上呂世成的碎腦殘渣。
“師父!您說的那捲天書是什麼?這麼重要嗎?”
“其中一卷是《仙術大法》,可能有破除魔音的仙法也說不定,必須查明真相。”
“師父!那妹妹的事怎麼辦?”
“小柔!明天你去找小嬌,帶她回來;天書竹簡之事得末雨綢繆才行,為師即刻出門。”
“小柔遵命!”
竹簾掀處,一團濃厚紫霧旋迭若疾風盪出室內。
夏天的山洞內陰涼舒適,但躺在床上的任天柔卻煩躁得輾轉反側,不能成眠。
燈火如豆,照在任天柔臉上更顯豔紅,只覺喉嚨乾澀,一股無名的燥熱煩悶之感在體內流竄,思緒也似乎受到無形的羈絆,不能自由馳騁,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成了一種束縛。是想念妹妹天嬌?好像是的,卻又非全然,是妹妹感應了什麼?
是了!一定是!但那是什麼呢?
“天嬌!你最近都做些什麼?怎麼會這樣?好幾次了,你要告訴我什麼?你似乎是很快樂,可是我呢?怎麼會這樣?我渾身火燙,受不了了!那種莫名的奇妙感應又來了啊!又來了”
任天柔迫不及待地寬解羅衫,頃刻,玉體橫陳,雪白如脂的肌膚,玲瓏有致的曲線一覽無遺。
只見任天柔媚眼微合,桃腮映春,秀髮已亂,傾瀉綉枕如瀑、一雙纖手遊移於白皙胴體之上,輕撫重捏,柔挲急摩,不知駐於何處才好。蠕動的身體似乎應和著一種韻律,蜷曲如蝦,一手環胸,一手掩護著早已濡溼的下體,玉腿緊夾,隨著喉間斷斷續續的輕喘款擺;時而兩腿大張,挺臀縮腹,似是迎合隨著溫潤空氣激盪而來的輕柔衝撞,左手揉捏輕夾,挑逗著玉峰上那顆堅挺的紅莓,右手則撥弄愛撫,摩搓著芳草掩映中的桃源洞天。
一陣刻骨銘心的悸動過後,那股無名的躁火不知何時已經遠離,接著而來的是解放後的自由,宛如置身仲春芳苑,花是那麼香,水是那麼柔,空氣是那麼溫暖
心湖是那麼平靜,輕波盪漾,扁舟一葉,載著愉悅的情愫,漂啊漂,蕩啊蕩,直至無人深處無人
任天柔似已陶醉,陶醉於從未有過的愜意快感之中,嘴角掛著甜美微笑,擁著褪下的衣衫合著被褥,喃喃著“妹妹你在那裡”中酣然入夢。
第二集 浪蕩孽神 第三章 追緝淫妖劍
朝聞遊子唱驪歌,昨夜微霜初渡河。
鴻雁不堪愁裡聽,雲山況是客中過。
關城榭色催寒近,御苑砧聲向晚多。
莫見長安行樂處,空令歲月易蹉跎。
“天麓道院”夜間燈火通明,十步一哨,一丈一崗,派有道門弟子把守,戒備十分森嚴,如臨大敵。
李探花刮淨鬍渣,濃眉大目精光閃閃中透出靈氣,挺鼻下的嘴唇時常掛著微笑,十分親切迷人。換上一身勁裝顯得精神抖擻判若二人,也許因愛情滋潤恢復往日雄風。
他帶著任天嬌騎著駿馬來到山門口,赫見漢白玉精美牌坊巍然聳立,但是玉坊上本來書寫的“唯漢有材,於斯為盛”八個大宇竟被清晰可見的劍痕刮落,必然是發生過重大事故。
山門口的飲馬池畔立有聖旨碑,是漢文帝御筆親書,“文官下轎,武官下馬”八個龍飛鳳舞大字也被摧毀,與牌坊都是新創,可見來犯敵人無法無天,連這種誅滅九族的大罪也敢違犯。
李探花及任天嬌下馬栓柱登上百級石階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