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祖師爺爺,是個年齡才十七歲的小毛頭,武功邪異的很,我一時輕敵著了道,跟他對了一掌,手骨盡折。”
千嬌坐上床,靠到斜躺著的黃道生身邊,像一隻柔順的羔豐,嫩瞼貼上黃道生寬闊的胸膛,纖纖玉手輕柔地伸人他衣內,憐惜地愛撫著。
“老爺!虧你還是個道門高手,連個小毛頭都擺不平,他到底行何通天本事?”
黃道生怒目切齒,恨聲道:
“什麼本事?我呸!就靠那隻伶牙利嘴,胡說亂道的;可恨我爹及一些門閥子弟竟然信以為真,他還信口開河,說什麼《老子》佚傳的四篇《五行》、《九王》、《德聖》、《明君》怎麼怎麼的,誰知道真假?”
百媚一聽,眼神發亮,離床走到桌邊,背地裡掀起酒壺蓋子,彈了些藏在指甲縫內的粉末,倒了杯酒端到床前。
“老爺!別生氣,來!喝杯酒壓壓火,奴家姊妹還以為老爺另結新歡,遺棄我倆了呢!”
黃道生拉著百媚的小手,百媚順勢靠了上去,把那杯酒送進了他的嘴裡,也偎依在懷。
“怎麼會?修了幾十年的道,無聊得很,哪比得上千嬌、百媚你們兩個美人兒有趣!這些日子窩囊的蹲在面壁室,魂兒早就飛到這裡來了!”
黃道生一邊說話,兩隻手已經不老實的滑進千嬌、百媚的豔紅肚兜內,貪婪地恣意探索起來。
姊妹倆扭捏作態,欲拒還迎,一邊寬了黃道生的衣衫。
“哎喲!老爺的寶貝今晚真強壯!”百媚抿嘴吃笑,雙手忙不迭地把玩起來。
“百媚!老爺憋得太久了?”
千嬌酥軟地倒入黃道生胸懷,親了他一記。
場景雖是香豔養眼,旁觀的李探花倒是不為所動,反而擔心黃道生被妖女攝受而遭殺害,趴著身子,一雙眼睛不敢離開瓦洞,那姿勢,實在下好受、
屋內正如火如荼大演妖精打架戲碼,只見黃道生左衝右突,上頂下搓,不時傳來千嬌、百媚兩女嚶嚶嚀嚀的嬌喘呻吟。
“要死了要死了奴家沒命了”
女人呀!女人!被欺侮得“要死了”,竟然還如此快活?沒經驗的李探花有些茫然,饒有興致地看下去,平靜的心潮下由得被這幅激情的活春宮撩撥得起了陣陣漣漪。
大床上,三條白帶魚糾糾纏纏扭成一團,千嬌蹲騎在黃道生的臉頰上,雙手不停地在自己胸前揉捏,一頭秀髮甩上披下,口中呼嘖有聲,狀似瘋狂,喊著“要死了”的就是她。
百媚則跨坐在黃道生下腹,正如騎著不羈的野馬似的,上顛下磨,雪白如脂的雙峰隨著上下起伏的身體顫抖擺甩個不停,一個樣兒嗯嗯呀呀,不知吆喝著什麼。
時近子夜,十五的圓月皎潔如銀,月華霜濃灑落桃花林,裝點得片片樹葉晶瑩剔透,熠熠生輝。
月光如洗,花香襲人,令人迷醉,心湖已受攪動的李探花,腦海恍如輕舟蕩過,泛起一幕幕從未有過的綺思,潛伏體內的宿世“圓月相思”情種魔毒因緣際會,受到此情此景的誘引,逐漸復甦。
一種溫熱躁動的感覺漸漸擴散全身,李探花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一股熱氣隨意遊走四肢百骸,慢慢地匯聚下體,寶貝傢伙難耐墊伏,迅速衝破無形的禁錮,猛然翹起,堅硬如鐵。
心裡的悸動並未稍歇,是驚奇?是煩悶?是興奮?李探花說下上來,他只知道這股心中的亂流必須平伏。
李探花一手撫了撫發燙的臉頰,一手不由自主地伸人褲襠,握向挺靠著下腰的陽根。
此舉似乎暫時平息了浮動的情緒,但只片刻,更大的衝擊湧向心頭,莫名的旖旎情愫蠢動翻騰,有如千萬只雄顎利牙的螞蟻噬咬著心脈,繼而順著血管往下流竄會陰,再從會陰穴鑽上背脊的中樞穴、神道穴,匯到頂門的百會穴聚集。
瞬問,頂門百會穴有如萬蟻騷動,快速竄流全身,恣意地啃噬血肉。
李探花汗下如雨,痛苦異常,不知如何是好,雙手胡亂地全身拍、壓、擠、揉、掐著,想打死體內的螞蟻雄兵,如果不是“銅皮鐵骨”的神功護體,恐怕早就自殘得如落地的爛西瓜了。
“怎會這樣?要死了!要死了全身就要爆裂了小青!師兄!師父!救命啊”
李探花心中疑惑、迷惘、無助,語無倫次地吶喊起來。
半空圓月如盤,銀輝燦爛。圓月!月圓!這是離開“博臺洞天”之後的第一個月圓之夜!為什麼?為什麼會有如此異象?難道這中間有什麼下可知的因緣玄機?師父、師兄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