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 收藏的皆是天泉宗最寶貝的。”
尤悠:“……”
“這周圍看似無形,實則設了一個上古時期的迷陣,”蓮清囑咐著尤悠跟緊點,“尋常修士; 連靠近踏的百里之內都是難題。”
“哦; ”尤悠看了眼跟介紹自己家一樣的和尚,有點想笑,“既然是這樣,你一個外人為什麼這麼清楚?”
“不巧; 貧僧剛好對這類陣法有些見解。”
“迷陣倒不算是大問題; 這塔下的最危險的; 其實是那四隻雷雲蟒。” 一邊回答尤悠問題; 他一邊張開手臂將人擄到身後; 從容地往藏藥閣的塔下走。那信步閒庭的模樣跟招呼人逛花園一般,若是天泉宗的掌門瞧見了定要氣吐血。
“雷雲蟒天性殘暴,善戰弒殺,非化神期難近其半分; 用來鎮守至寶倒是十分得宜。”
穿過了石林,兩人暢通無阻地進入了陣法核心。
兩人終於站到了藏藥閣的塔下,尤悠立在一邊,看蓮清腳下隨意地走動了兩步,就發覺塔下週圍阻滯的氛圍,突然間鬆弛了下來。尤悠保持著不做不錯,安靜地看著,就見他兩步靠近了門邊,手指在門扉上快速地畫了幾下,然後十分自然地開啟藏藥閣的大門。
尤悠:“……”
蓮清手一伸推開了門,轉過頭來笑眯眯跟她繼續科普:“但這種雷性靈獸其實靈智不高。戰力越強的,性子越發暴戾。換言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尤悠跟在他身後踏入大門,對此說法很不屑:“那也得你有本事站在它面前說話才行。”再是頭腦簡單,實力碾壓你,你就是舌燦蓮花也保不齊嘴都沒張開就被殺成渣渣。
這個世界她看的明白,實力決定一切。
蓮清被她逗笑:“只是提個醒。若是往後不幸遇上,這也算一個出路。”
說著,他似乎想起了點東西,順口提了一句:“唔,也可多備些齊楠木靈液。”
迴轉頭將東張西望的人拉回身邊,“這種靈獸喜吸食齊楠木靈液,為了點口舌之慾,它們就是被引走百里之外都不是問題。”
齊楠木靈液?
尤悠有點感興趣,“齊楠木靈液什麼樣的?”
雖然雷雲蟒不常見,但若是倒黴遇上了多些見識或方法也不是壞事。否則他們兩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那四隻看守的雷雲蟒沒個動靜,尤悠自然是信蓮清的。於是,有些好奇地問他倒:“你餵了那四隻蛇?什麼時候?東西還有剩麼?”
“沒有,”蓮清扯過企圖順手牽羊的某人,“貧僧不必做那等事。”
尤悠哦了聲,表示理解。蓮清這傢伙不同於一般人不是一天兩天,她很自然就接受了:“那你用什麼法子叫那些靈獸安靜的?”
一路過來,除了解陣法也沒見他使過什麼手段啊,難道雷雲蟒是怕了蓮清?尤悠是知道靈獸的五官要比其他修士強上百倍千倍,等級壓制的感觸也要更加明顯。那些蛇沒動靜,保不齊就是畏懼蓮清。
蓮清走了兩步見人沒跟上,嘆了口氣,再次將她從一株三千年的血藺草旁邊拉開,攥著她的手往塔上層走。
尤悠念念不捨地看了眼血藺草,被拖得很有些怨念。
幹嘛啦!偷一個是偷,偷一堆也是偷,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啊!
王八蛋蓮清目不斜視,拉著她就直奔最高一層:“底層的這些靈植與施主來說,並沒有太多益處。既然尤悠施主已經清楚了自己本體是石頭,這將自己還當做血肉之軀的認知,還請儘快放下吧。”
犀利一箭扎中膝蓋,尤悠噎得半死。
不可否認,和尚說的對,她一顆石頭還吃什麼藥:“那你還找什麼焱玉白筍給我洗汙穢?我一個石頭吃了筍能有用?”
“誰說焱玉白筍是靈植?”
蓮清好笑地看著她,“名字裡含玉,施主就該知道它是玉石精髓化成的。”
尤悠:“……”
……
磨磨蹭蹭地上樓,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上了最高一層。
尤悠眼睜睜看蓮清跟吃自助似得,輕而易舉就拿走焱玉白筍,十分不解天泉宗的藏藥閣難道就這麼容易?好歹一個大宗派的藏寶地,裡面怎麼什麼防盜措施都沒做。
當然她也不是真那麼傻,只能再次感慨,蓮清是個絕對粗壯的大腿的事實。
“現在去哪兒?”
焱玉白筍取到了,接下來該是給她洗汙穢了。
蓮清將焱玉白筍收起來,又將塔中兩人來過的氣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