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怒火,這麼多人朝著他衝過來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最終竟是要他們放下戒心對蕭遠鶴下手。
“沒有傷及心臟。”一個軍醫抓著箭的下端,另一個拿刀削去了箭身,“只是眼下還不能拔箭。”
還沒說完躺在那兒的蕭遠鶴猛地弓起身子朝著前吐了一口黑血,軍醫忙按住了他:“不好,箭頭有毒!”
中箭的傷口肌膚逐漸由紅泛黑,就連裡面流出來的血都是黑的,蕭遠鶴吐了一口黑血後臉色越發蒼白,他的身子止不住的抽搐了起來,睜開眼朝著蕭景銘這兒看過來,用力喊了少主兩個字。
蕭景銘拉住他的手:“你不會有事的,遠叔,他們會替你醫治。”
“少主,你快入城去,再遲一些就是抗。。。。。。抗旨。”蕭遠鶴用力的說出那幾個字,死死抓著蕭景銘的手,“快去!”
蕭太傅在一旁跟著勸道: “景銘,遠鶴說的不錯,你要是再不去,到時候入宮他們又有話要說,這裡有這麼多人看著不會有事。”
蕭景銘眼底閃過一抹戾氣,遠叔不曾在朝為官,一直是在徽州為他出謀劃策,一年前才到的他身邊輔佐,那些人就算是有所耳聞也不可能這麼確定要殺的人是誰,難道是他身邊出了內鬼!
“他們竟然對你下手。”
“是我自己不小心,這些人。。。。。。這些人是有備而來。”蕭遠鶴中箭時就猜到了這一場刺殺的最終目的,事情來的太突然。
“少主,您快去。”蕭遠鶴推了他一下,安排好的一切不能功虧一簣,他死了不要緊,可這件事已經安排多日,不能就此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