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再開口,估計奶奶也會同意他娶喜雨為妻。
喜雨忙答應,心裡卻是不停地咒罵漢光殺千萬的,居然敢阻了她的計劃,但面上卻是半分不顯,更是露出嬌豔的笑容來,“那就麻煩漢光大哥了。”
漢光看到心上人展露歡顏,立即滿心歡喜,看這喜雨哪裡都好。
“娘子,琦兒——”霍源喝醉後就會不停地喚著妻子。
漢光早就見怪不怪,自家這位爺實在是不動情則矣,一動情那轉眼就成了情聖,自打爺成親後,他可是看到自家主子是如何把女主子捧上天的,時常都會驚掉下巴,等著以後隨爺出征之時,一定要把這些笑料說給邊韁的同僚聽。
喜雨聽得卻是暗地裡滿臉的嫉妒,指甲更是使勁地摳著手心,這林琦有何好的?她著實看不出來。若沒有霍源這個因素在,她或許會盡心盡力地侍候林琦,畢竟像林琦這樣好的主子是可遇不可求的。
只可惜誰叫她遇上了霍源這麼個冤家,對這個男人她一見鍾情,再見深情,根本就無力自拔,就算對不起林琦這主子她也認了。
眼看霍源差點踉蹌,她忙去扶一把,“爺?”
霍源不喜歡旁的女人碰他,一把就推開了喜雨,繼續扯嗓子喚道,“娘子,琦兒——”
氣得喜雨全身直打哆嗦,他竟然如此對她?
漢光看到心上人一臉的尷尬與不自在,忙朝她道,“爺就這性子,你且忍忍吧,我把他交給奶奶,自有奶奶去侍候。”
喜雨勉強地朝漢光一笑,沒再說什麼,領著小丫鬟打著燈籠照路。
丈夫還沒有回到屋裡,林琦就聽到霍源扯嗓子喚她的聲音,不由得按了按額角,真是丟臉,也不知道他喚了多久?若是在外被人聽去,指不定要鬧出什麼樣的笑話來,忙用手捂了捂臉。
不過到底心疼丈夫,她很快就掀簾子迎了出去,正好看到漢光扶著丈夫進來,她忙上前去攙扶丈夫的另一邊,抱怨道:“怎麼喝得這麼醉?”
“娘子?”霍源聞言,轉頭看向林琦皺了皺眉,“琦兒?”
“對啦,就是你那倒黴的妻室。”林琦沒好氣地應聲。
霍源像小狗般在林琦身上嗅了嗅,最後才鬆開眉笑嘻嘻地推開漢光,雙手就去纏抱林琦,“琦兒,我好想你。”做勢就用滿是酒香的唇去吻林琦。
林琦頭一偏,讓他的吻落在耳垂上,臉上一陣的赧紅,想到周圍還有侍女小廝等下人,忙拍了拍丈夫的背,“你給我安份點,還有人呢。”
漢光忙垂下頭表示自己什麼也沒有看到,其他的大丫鬟也都捂嘴笑著別開臉,她們都是權美環精心挑選出來的老實人,惟有喜雨袖下握緊拳頭,這一幕看得她心痛不已。
霍源卻是大大咧咧地一笑,一個彎腰就抱起林琦,然後一腳踢開門簾往內室而去。
林琦忙捶打著他的背,這個野蠻人。
只是在把她拋到大床上時,他正要脫衣壓上去,最後卻因酒醉倒在了她身上沒有下文了。
林琦一臉厭惡地推開丈夫,還握起小拳頭捶了他兩記,這才彎腰將他的鞋子脫掉往床內推去,讓他睡得安穩些。
攏了攏秀髮,她出去吩咐人送熱水進來,轉身就去脫霍源的衣裳。
結果脫了一半之時,她聞到丈夫身上有股香味兒,嗅了嗅鼻子,確定這是胭脂水粉的香味兒,她本身就是做這行的,這鼻子比狗還要靈敏幾分,神情一肅,這回毫不客氣地扒光霍源身上僅剩的衣物。
一塊帶著香味的粉紅繡帕從霍源的胸前掉下來,她頓時氣得嘴唇都在打哆嗦,這才成親有多久?他就揹著她找別的女人,看這手段指不定還不是什麼正派人?
怨恨地瞪了熟睡的霍源一眼,她顫著手把那巾帕拾起來,看到上面繡著鴛鴦戲水,旁邊還題著一首豔詩,看得她越發火大,本來脾氣就暴躁的她哪裡忍得住?一把提著霍源的耳朵,“你給我起來解釋清楚,這是從哪來的?”
霍源半夢半醒,因為酒醉他現在超級渴睡,睜開迷朦的雙眼看了眼火冒三丈的妻子,咕噥道:“什麼解釋?什麼哪來的?琦兒別鬧……”
“霍源,你給我說清楚。”林琦哪裡會放過他,忙扯著要他給她一個交代。
霍源一把拉下她的手,倒在床上翻身就睡去,在打呼嚕之前,還說了句,“別鬧……”
林琦氣得頭頂能煎熟雞蛋,狠狠地捶了一記他的後背,不過終還是沒有做出過激的手段,如今不過是一條帕子,她不能亂了陣腳。
一把扯過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