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猥瑣至極的笑容來。
周圍的男人看到主子這個樣子,紛紛叫好起來。
葉蔓君被他這個笑容弄得噁心至極,在他靠近來要輕薄自己之際,胃部的翻滾再也壓抑不住,她突然就朝那陰柔男子吐了出來,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這帶著酸腐氣息的嘔吐物都落在了陰柔男子的身上。
陰柔男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衣物,周圍原本起鬨的男人也突然收聲,均露出錯愕的表情來。
葉蔓君卻沒有心思去理會他們臉上的詫異,忍了許久最終還是吐了出來,這一吐她更是止不住胃部的翻滾,接二連三地繼續吐了起來。
陰柔男子這會兒學乖了,一把推開葉蔓君,不讓她再吐到自己身上。這一身的臭味讓他臉色發青,沒有想到這個臭女人真的吐出來,氣不過的他一把抓起葉蔓君的衣領就要賞她兩巴掌,哪裡知道葉蔓君又朝他吐了起來,比起剛才還還著烤肉氣息的酸腐味道,這會兒純屬是胃液了,味道之難聞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想也沒想條件反射地再度甩開葉蔓君,不顧葉蔓君往地上摔去,罵了句,“晦氣。”轉身就走,再美的女人如果身上帶著酸腐味道,那也是美不起來的。
葉蔓君被摜得摔倒地面的時候,滕側妃急忙墊在她的身下,不讓她真的摔到地上,顧不上被兒媳婦砸在身上的疼痛,她忙扶著葉蔓君的手,急道:“兒媳婦,你……”
如果第一次看到葉蔓君吃補品吐出來時,她以為自家兒媳婦是吃撐了胃漲得難受才吐,根本就沒往某一方面去想,可現在看到葉蔓君吐得臉色發白,腦袋一激靈,她頓時如開竅般地睜大眼睛看著葉蔓君,會不會是她想的那樣?要不然她也不會反應如此迅速地墊在葉蔓君的身下。
葉蔓君忙使了個眼色給滕側妃,暗地裡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漏口。
滕側妃並不是傻子,一點即通,看了眼周圍的男人,一個女人都沒有,她如果不顧後果瞎嚷嚷,等於提醒了敵人,這於她們婆媳二人根本沒有半分好處。
葉蔓君見到自家婆母閉上嘴巴,這才放下心來,努力地忍住嘔吐的感覺,“婆母,扶我上馬車。”
滕側妃沒有遲疑,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利索地起身,扶著身上味道並不好聞的葉蔓君起來,婆媳二人連清理一下自身也沒有,也沒有胃口再去吃那些烤肉,而是小心地上了馬車。
清理了一下身上嘔吐物的陰柔男子一轉身就看到滕側妃小心地扶著葉蔓君上馬車,眼神越發陰鷙,這個可惡的女人,一低頭,還聞到身上有著一股臭味,神情更為嫌棄。
“主子,要不小的脫了衣物給您換上?”他的親信之一小心翼翼地道。
這一路上根本就沒帶行李,去哪找衣物給自家主子換上?沒想到那個弱不禁風的娘們會來這一手。
陰柔男子掃了眼這手下,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了,比起大男人的汗臭味,這嘔吐物的味道更重。
馬車裡的葉蔓君坐定後,悄然掀了一下馬車窗上的簾子,再看到陰柔男子之時,他的身上套了件隨從的衣物,看得她頓時心花怒放,嘴角滿意地勾了起來,似乎察覺到那陰柔男子的目光要看向這邊,她很快就將手中的車窗簾子鬆開,遮住自己的幸災樂禍。
滕側妃卻是一臉驚喜地抓住葉蔓君的手,“兒媳婦,你是……不是懷上了?”最後那幾個字輕得不能再輕,這音量也就她們婆媳二人能聽聞。
葉蔓君伸手撫摸了一下小腹,臉上有幾分為難,不確定道:“我……我也不知道……”
滕側妃回想了一下兒媳婦兩次嘔吐的樣子,忙又問道,“你晨起的時候想不想吐?”
“婆母,您如何知道的?”葉蔓君詫異地問道。
自從那天吃補品吃到吐了之後,她的胃部一直都難受得緊,早上起來的時候更是悶悶的,她以為是吃了太多的補品以致消化不良,因而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再者因為公爹婆母都回來王府居住,她也不好因為一點身體的不適地就宣府醫來診脈,省得到時候滕側妃又要背後說她嬌氣。
她身邊的大丫鬟們也都是沒有經驗之輩,至於嬤嬤們,一向都沒有安排在屋裡侍候。她的奶孃在她不吃奶的時候就被母親另外安排了差事,省得在她這兒倚老賣老給她添堵,再加上年輕的女孩兒也不喜歡有嬤嬤這樣的老面孔在面前晃,因而葉鍾氏安排給她的嬤嬤全都在門外侍候,並沒有放在屋裡。
以致她身體的異樣並無人發現,連帶自己也疏忽過去了。
滕側妃因她的反問,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