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因為她的親吻而不哭了,她又高興地大方賞了他兩個響吻。
“這是怎麼了?”皇帝朱翊一進來,就看到兒子哭著倒在妻子的懷裡,頓時皺緊了眉頭。
一眾宮娥這才發現皇帝駕臨,立即跪下行禮。
蘇梓瑜因為抱著兒子在懷,倒是坐著沒動彈,嘴裡笑道:“哪有什麼?不過是你兒子剛學會爬……”
把之前兒子英勇的一面拿出來與孩子的父親分享。
朱翊日理萬機,無論哪個孩子的成長,他都沒有參與太多,哪裡會注意到他們何時學爬學走路?但是這個剛出生的嫡子,卻能得到他最多的父愛,他出生的時機太好了,比他的哥哥姐姐好太多,出生在他對蘇梓瑜的感情最濃烈之時,所以他能得到的就最多。
在聽了妻子的解釋,他就大喜地伸手抱過兒子到懷裡重重地親了一下,“我們的太子殿下真聰明,將來父皇把這江山社稷交給你也就能放心了。”
蘇梓瑜原本在丈夫抱著兒子的時候還滿面笑容,隨後聽到他那番黃婆賣瓜的話,頓時不以為然地翻了翻白眼,聽聽,這是當人父親該說的話嗎?這孩子才多大啊?
隨後她搖了搖頭,把目光看向還在你爭我奪的兄弟倆,這倆小子是不愛哭的主兒,看似相爭,其實兩人玩得正酣,她看了一會兒確定他們不會出什麼亂子,這才沒有出手阻止。
與兒子親熱了一陣的朱翊這才看向另一邊玩鬧的兄弟倆,眼裡略有幾分喜愛,“這倆小子像他們的爹孃,依朕看來,倒是可塑之材。”
蘇梓瑜聽得都要翻白眼了,這越說越離譜,這倆小娃才多大啊?果然皇帝的心都是偏的,只因他日日到自己宮中,見到葉家兄弟的機會頗多,這也就入了他老的法眼,得了他的偏愛。
其實他自己其他的兒子女兒一大堆,也沒見他多偏疼那一個,只因見得有限,嗯,永安公主和七皇子倒還是得了些許帝寵的,畢竟以前朱翊也是頗偏疼這兩個兒女,現在看他們養在自己宮裡也還算乖巧聽話,方才沒有移情。
思及此,她接過紅菱遞上的茶碗輕茗了一口,掩蓋住了嘴角的諷笑,果然母得寵不得寵,在這宮裡就註定了你孩子是個什麼命運?等喝過這口茶水,她方才與有榮焉地介面道:“那敢情好,我這個義外祖母可要代他們謝過皇上的栽培了。”
朱翊自然是不知道妻子的心思早就百轉千回,笑著看她,“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是他們親孃的義母,朕不就是義父嗎?這算來算去還是一家人。”
這話其實蘇梓瑜是愛聽的,畢竟先莫論她與林瓏的情份,光是照顧了這倆娃兒好幾個月,她都當成了是親生的,這自家孩子能有個好前程,她當然是高興的。“能得皇上這句話,臣妾是真的大放心了。”
朱翊一聽這話,眉尖就皺了皺,每每氣氛剛好的時候她就會說上幾句破壞這氣氛,他以前做的錯事到了現在,做得再好似乎也彌補不回來,不過見慣不怪的他還是捨不得甩臉子給蘇梓瑜看,只是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梓瑜,你要學著相信朕。”
“皇上,臣妾沒說不信你啊,不過,你也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臣妾不過是謹慎些罷了。”
這解釋等於是沒解釋,朱翊也沒有動怒,早已學會了不去計較她那點小心思,有時候說得再多不如做得更多,這樣終有一天,他相信石頭也能捂熱,他終究會將她的心再度奪了過來。
正在他深思的時候,懷裡的小傢伙估計是看到那邊兩個小玩伴玩得正歡,小身子掙扎起來,非要鑽出他老爹的懷中。
朱翊瞭然地伸出食指輕刮他的小鼻樑,彎腰小心地把兒子放在超大的羅漢床上,看著他笨拙地學著平衡,好幾次都失敗了,不放棄再來過,終於還是顫微微地爬了起來直衝目標。
兒子這舉動取悅了老子,朱翊臉上一陣欣慰的笑容。
這時候,永安公主與七皇子進來,給朱翊和蘇梓瑜請安。
“皇上最近都忙著沒有考校七皇兒的功課,這不,如今過年正清閒,正好考考七皇兒才是。”蘇梓瑜笑道,她是有意招來這倆姐弟,既然他們的心都偏向自己,她倒是沒有必要做醜人,總比栽培那些個白眼狼為好。
養在她宮中的皇子皇女,她也是有偏愛的,與昔日的高凝珍不和是一回事,她還不至於沒肚量的遷怒到這對姐弟的身上,只要不起異心,將來能成為她兒子的臂膀,她還是樂於栽培一二的。
“父皇。”七皇子一臉渴望地看向父親。
朱翊今兒個看到兒女都如此爭氣,心情自然大好,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