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所見到的如娘都是溫柔可愛的,哪會有這麼惡毒的聲音來咒罵他?
鍾玉衍的全身頓時涼透,因為拳頭緊握還凸出條條青筋。
“哦?這不是拿來蒙我的?你為了他連孩子都懷了……”男人依舊笑道。
如娘頓時嗤之以鼻,“那次懷孕啊,原本我想著拿這個孩子當籌碼進鍾家大門,他娘子守不住他,我嫁進去後,這輩子是不愁了,誰知……”
說到這裡,或許如娘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又開始與男子打情罵俏,兩人親熱的聲音隔著一扇門板全傳進鍾玉衍的耳裡。
鍾玉衍氣極,側著身子就要撞開這扇並不太厚實的木門。
屋裡的男子又笑道:“怎能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呢?後來如何?他那娘子把你的孩子打沒了?這我可沒聽說過。”
如娘幽幽的聲音傳出來,“當時大夫診斷我懷的那孩子先天不足,必會胎死腹中,這於我來說卻是晴天霹靂……”
正正因為這樣,她才捨得拿這個註定生不下來的孩子去搏一搏,嫁禍給權英姿好讓鍾家感覺有愧讓她嫁進去,哪裡知道鍾家卻不吃這一套,最終就算是破壞掉鍾玉衍的婚姻於她卻是沒有半分好處。
斜睨一眼這新勾引來的男人,據她的侍女去打聽,這男人可是殷實的家底,家中妻子是填房,又有妾侍四五房,要納她回去當妾侍是易如反掌,所以她使勁兒地討好他,經過鍾玉衍,她知道高門大戶的妾侍她是攀不上了。
恰好這男人又被她迷得暈頭轉向,她又不滿足於在那涼茶鋪子裡新認的乾孃處偷情,遂趁著鍾玉衍每日的早出晚歸,又有侍女把風,她就大著膽子帶人回來了。
這個男人是歡場的老手,比起鍾玉衍更讓她傾心,與他在一塊兒,她方才得了做女人的樂趣,所以就越發離不開他,漸漸地對鍾玉衍越發不耐煩,尤其是鍾玉衍沒法再給她好生活,她如何甘心跟他一道挨窮?
看到男子伸手抱她,她嬌笑著投進他的懷抱,與他親嘴兒,“滋滋”的聲音極響。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用力撞開,她睜開滿是慾火的眼睛看去,赫然是那突然歸家的鐘玉衍,嚇得她立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