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將瞎說,“你到底還問不問?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下回你再問,看我還理不理你?”
林瓏忙甩開腦海裡面的畫面,接著再道:“我還聽說你跳池子裡去英雄救美呢?”她上前去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一雙美眸戲謔地看著他,看丈夫剛才的態度,她就知道是何人在做孽。
葉旭堯嘲諷一笑,“我那是不走運,好死不死地經過那池子,念在好歹她身上有我葉家的血脈,再者死在我們家可是相當不吉利,這才跳下去救她。你可知道她重得像頭豬,把她撈上來差點累得我半死,後來我就在想,這等事還是寧可不幹了。”
林瓏才不信葉旭堯會撈起落水的十二歲少女會累著,畢竟他可是從小就有練功的,甭說一個德妃,就是兩個三個,他去撈也不在話下,但他這態度還是取悅了她。
“淨瞎吹。”
“我可以指天發誓。”
林瓏斜睨一眼丈夫,“好,算你過關,那你事後哄她吃藥還抓螢火蟲的事情又怎麼說?”
“那是她趁火打劫。”葉旭堯不客氣地道,“那年夏夜,先生正在說‘囊螢映雪’的典故,還要我們身體力行實踐一番,你可知為了抓那些個飛蟲,我花了多少時間?結果她看到了卻非要搶去,好男不與女鬥,惟有給她,哪來的哄她吃藥,她甭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林瓏認識葉旭堯的時候,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冷情公子,說話半點情面也不留,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他兒時也是這麼調皮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那是什麼眼神?”葉旭堯微眯眼看她,“還有什麼要問,趕緊道來。”
林瓏咬了咬下唇看他,沒再吭聲。
葉旭堯卻是冷嗤一聲,不打自招地道出很多少時的事情,大多時候德妃都是在扮演不太友好的角色,林瓏聽得大開眼界,這德妃得多厚臉皮才能在自己臉上貼金,這分明都是她自個兒誤會的事情。
最後,她還是沒忍住問出心底最介意的事情,“你到底與她訂沒訂過婚?不然她怎麼好像一副我搶了她幸福的控訴樣子?真是活見鬼了。”
葉旭堯微抬下巴看她,傲然道:“你以為在她做了這麼多厚臉皮的事情後,我還能與她成雙成對?我的眼光還不至於那麼差,那不過是長輩的玩笑話罷了,一沒憑證二沒婚書,至少有這想法的當時只限於祖母,她是希望我這個表姐能嫁到葉家來的,可王太師卻是想要孫女進宮為妃鞏固家族勢力。”
林瓏卻皺緊眉頭,“可不對啊,那外面怎會隱約有傳言?”
“你以為宮裡是一團和氣?德妃的競爭對手一抓能抓一大把,這些個話應是有心人放出來意圖整垮我們兩家的,當時祖父與王太師親自在帝王面前澄清此事,之後才再無人提及。”葉旭堯冷聲道,而且這個人很大程度是高貴妃,那會兒的德妃進宮升級得很快,高貴妃坐不住也很有可能的。
林瓏長吁出一口濁氣,現在聽了丈夫一席話,直覺德妃這女人真噁心,不管進宮的結局是好是壞,那也是她自個兒同意並選擇的路,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怨的?“那她還好意思抓住我說些似是而非的話,還想要誤導我,說我像她,你說她這人是不是有病?她也不怕掉腦袋?”
葉旭堯伸手把嬌妻攬入懷裡,“所以說離這樣的人遠點,她說什麼你也別上心,反正她的話沒有一句可信的。”頓了一會兒,“這些事你與母親提過,她自會處理,太后那兒你放心,不會牽扯到我們的。”
老太后這人雖然表裡不一,但卻是個真正精明的角色,絕不是胡攪蠻纏之輩。
林瓏點了點頭,這回心裡是完全沒有芥蒂了。
葉旭堯點了點她的俏鼻樑,“這回可要輪到我了。”
“咦,我有什麼瞞你的?”林瓏挑眉不解地問道,“而且我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正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會介意,我要問的是別的事情?”攬著她靠近自己,“你在靜王府時,為什麼臉紅成那樣?”
林瓏一聽,再度刷紅了臉,瞪了眼丈夫,“這是女兒家的私房話,不能說給你聽……”
“真的不說?”他挑眉。
林瓏死勁地搖著頭,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說,真讓他知道了,那可是丟臉丟大發了,這事無論如何都要瞞著。
葉旭堯一把抱著她扔到床上去,一面脫衣服一面問,“真不說?”
林瓏仍掉把頭搖得似撥浪鼓,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樣子。
葉旭堯頓時就樂了,也罷,她總有會說的一天,真個似大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