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被婆母一語點破內心的*,她頓時臉如火燒,“兒媳,兒媳這就去接人……”
“這就對了。”葉秦氏又恢復了那和藹可親的樣子,再度輕拍她的手,“早去早回,記得一定要帶回露姐兒,我怪為想念這小丫頭的。”
葉彭氏努力地擠出一抹笑容來,“是,婆母。”
只是一出了的院子,她就握緊拳頭氣得全身發抖,真是豈有此理,回頭惡狠狠地剜了這老太婆住的院子,難怪葉鍾氏背後叫她老妖婆,真真就是個老不死的。
帶著滿腔怒火回到自己的院子去,正要掀簾子進內室,就聽到裡頭髮出的不雅的聲音,手不禁抖了抖,這葉明悛又在她的床上寵幸別的女人,想到被婆母恩威並施地對待著,她的一口氣還沒有下得來,怒火高漲地衝進屋裡。
“滾,都給我滾!”
在床上正與彭玉琴顛鸞倒鳳的葉明悛微抬眼不當一回事地看著髮妻,感覺到身上的女人身體一僵,遂安撫地輕拍彭玉琴的背,“別搭理她。”
彭玉琴怯生生地看著臉色愈發難看的姑姑,“姑姑,是爺他要我留在這兒的……”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媚子。”葉彭氏蹭蹭上前狠狠欲狠狠地甩彭玉琴一巴掌,她可以接受任何女人在她的床上與她的丈夫交歡,惟獨這個侄女不行。
這兩個姦夫淫夫,實在臭不要臉的。
葉明悛卻是反應極快地將彭玉琴護在懷裡,葉彭氏的巴掌剛好打在他的背上,吃痛之下,他狠瞪葉彭氏,“你發什麼瘋?”
“你帶著她給我滾——”葉彭氏指著大門,“葉明悛,你怎麼可以如此休辱我?我為你生兒育女,持家有道,你倒好,在我的床上摟著我的侄女做這種事,你還要不要臉?”
“爺?”彭玉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哭出來,“既然姑姑容不下我,那我這就不礙姑姑的眼,玉琴沒有福份再侍候爺,這就家去……”
作勢要起來,不顧葉明悛難看的臉色,她披上衣服哭著就要走。
葉明悛卻是一把拉住她抱在懷裡滋意愛憐,朝髮妻吼道,“你給我滾出去,玉琴跟我那是過了正路的,她就是我的女人,何時輪到你嫌棄她?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人老珠黃的樣子?”
彭玉琴在葉明悛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對著她的姑姑挑釁地一笑,一個老女人如何鬥得過正值花樣年華的自己?她要把這姑姑加在她身上的恥辱一一回報給她。
葉彭氏氣得胸脯起伏不定,這兩人還要一點臉面嗎?氣怒之下,她上前扯著彭玉琴的頭髮將她拖下床,企圖弄出她的屋子。
“爺?”彭玉琴這回是真哭了。
葉明悛最近最寵這個小妾,不但年輕,重要的是床上功夫是真的好,侍候得他舒服得很,可見這個妾侍是個尤物,自然就會寵上天。
他的心早就偏得不能再偏了,看到愛妾受苦,越發地覺得髮妻可惡,遂下床將彭玉琴的頭髮從髮妻的手中扯下,一把拉著葉彭氏的高髻板著臉拉她出去。
葉彭氏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可這也阻止不了男人的決心。
一到屋外,他就將葉彭氏甩到地上,“膨”的一聲極響。
“葉明悛,你不是人。”葉彭氏氣怒地大罵。
葉明悛冷哼一聲,“等我與玉琴歡好後,你再進來。”轉身進屋將房門關得很響,還從裡面鎖上,不讓葉彭氏再來壞他的好事。
葉彭氏瞠大眼睛看著這個丈夫的一舉一動,這回是真的心寒了,她開始理解葉鍾氏為何氣得要回孃家,如果可以,她也想不管不顧地離去。只可惜因為彭玉琴的事情,她與孃家的大嫂交惡,大嫂更是放話不歡迎她回去,自家爹孃又早早仙去了,孃家哪裡還有她的立錐之地。
越想越覺得難過,一向人前風光的她不禁流下苦澀的淚水,感覺到一旁的侍女看過來的目光,她怒吼一聲,“看什麼看?都給我轉過頭去。”
一從侍女忙背過身去,頭一回見到自家太太如此狼狽不堪,雖然五老爺不是第一次在主屋裡面寵幸別的女人,以前也沒見太太如此動怒。
裡屋先是傳出了彭玉琴的哭聲和葉明悛哄勸的聲音,沒一會兒,這兩股聲音又變成了男女交歡的聲音,聽得人面紅耳赤,不過於葉彭氏而言,只會更加地恨之入骨。
直到一個時辰後,葉明悛這才穿戴整齊地抱著全身嬌軟無力的彭玉琴走出房門,看也沒看葉彭氏一眼,徑自揚長而去。
“爺,妾身還沒有跟姑姑跪安呢?”
“你身子現在軟得很,還能跪安?別又要爺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