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這弟弟的姿態,眼裡的感情十分的複雜,不過現在不是與弟弟詳談的時候,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敞開心扉談心。
等這兩人走遠,朱子佼方才站起來,他身邊的小廝上前將主子的下裳上的塵土拍乾淨,再抬起頭來時臉上一陣的擔憂,“四爺,這樣妥嗎?王妃必會報復的……”
“她再怎樣強悍也是日落西山的太陽,總有不能折騰人的一天,我這輩子與王位無緣,還不如把目光放長遠一點。”朱子佼為人樂觀,朝身邊親近的人笑道。
“話雖如此,可……”
“沒有那麼多的憂慮,走,我們出府尋樂子去,人生苦短,還是及時行樂為好……”
今兒個府裡必出大事,朱子佼看到二哥那陣仗頓時就能猜到,他可不想捲進去,還不如借個名頭避出府去,這樣一來他也好明哲保身。
“啊?爺,王爺不是讓您收收心向二爺看齊嗎?您還要出府……”
“別廢話,走,我們今兒個要玩個痛快。”
朱子佼拉著小廝的衣領就朝府外而去,這會兒走得越快越好,免得城門失守殃及池魚,更何況他只是一隻小蝦米罷了。
臨近朱翌處理事情的地方,朱子期方才鬆開朱陳氏的手,朱陳氏這一路都被迫跟上朱子期的步伐,早就苦不堪言,現在得了自由,遂狠狠地瞪視朱子期,“你這個逆障……”
朱子期冷眼看她,“母妃,您有時間在此教訓於我,還是好好地想想辯解之詞吧。”
朱陳氏直接就呸了他一臉口水,哪裡聽得進去這話?指著朱子期正要大罵一頓,結果看到滕家主與安家主都扯著自家被打了板子行動不良的閨女過來,她的臉色瞬間繃緊。
朱子期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嫡母肯定是梅花餅下毒一案的幕後主使者,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將這可惡的嫡母除去,省得她老是找葉蔓君的麻煩。
滕家主看到外甥朱子期,輕點了點頭,“子期啊,這事情……”
“舅舅有話還是進去向父王解釋吧。”朱子期淡然道,在這件事上他幫理不幫親,哪怕這人是他嫡親的舅舅。
“表哥……”滕媛媛語焉不詳地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