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部分(3 / 4)

的將真心錯付給我,又豈會落得如今的地步?我已不是第一次與你說過,我對你並無男女之情,念在我娘待你如親女,我才會視你為妹,不過你這次做得過份了,這就不在我可以容忍的範圍內。”

這番當眾不留情面的話語,直接就摧毀了滕媛媛內心中的那點幻想,原來表哥真的不悅她,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林瓏看到滕媛媛傻愣的樣子,不在乎在這個傻笨的女孩心裡再加上一刀,最好讓她喪失信念,這樣一來估計她會說上幾句真話,遂道:“一個未婚的姑娘家家就整日的情啊愛啊地掛在嘴邊,還知道羞恥二字如何書寫嗎?本夫人聽聞薨逝的世子生前還令身邊的未婚妾侍懷上身孕,本以為這是孤例,現在看來,王爺,令貴地的女子還真的要好好教化才是,不然別人必當汝陽城的本地女子是粗俗不通禮教之人。”

朱翌覺得他一輩子就數今天最丟臉,雖說汝陽城不可能與京城相提並論,但在這塊地兒,他就是土皇帝,現在居然被人指說他管轄之地是蠻地無教化,這讓他的老臉往哪兒掛?

朱陳氏看了眼丈夫,看到他一聲不吭,任由這襄陽侯夫人說盡嘲諷之言,她還真的小瞧了這個年輕的貴夫人,說話倒是伶牙俐齒的,仗著她也是來自京城的身份,道:“襄陽侯夫人,這麼些年來這汝陽城的女子是一天比一天知道禮教,並沒有夫人嘴上所說的這麼粗俗不堪……”

“那敢問王妃,前世子是不是有個正身懷六甲的未來妾侍?”林瓏一挑眉毛就與朱陳氏對上,這才是她此行的目標,至於那個滕媛媛與安心如不過是捎帶的。

“是有這麼件事,不過……”

“那又敢問王妃,此女意圖用梅花餅來毒害我家小姑,若不是出於本意,莫非是王妃的授意?”

林瓏這回直接就把這頂大帽子扣在朱陳氏的頭上,這朱陳氏自己的屁股還沒有擦乾淨,還有心思說這樣的話,她焉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朱陳氏立即反駁,臉上一副被冒犯的表情。“此女行事有偏差,我扯到本王妃的頭上是何用意?襄陽侯夫人,你給本王妃把話說清楚?”

“王妃,您急什麼,現在不正在審嗎?身正不怕影子斜,惟有心虛才夜怕鬼敲門,我家小姑被人欺負到這份上,我們身為兄嫂的不追究到底,那還是人嗎?”林瓏冷笑地道。

朱陳氏當即被噎得胸口直疼,這個襄陽侯夫人顯然是挖好陷阱等她跳下去,如果要說自己不是授意者,那就要嚴查,這樣一來於她並不是最有利的;若是否認,也不好辦,這不等於是承認自己是殺害葉蔓君的主謀,這怎麼想都不妥,故而她只是一臉氣憤地看著林瓏,並不輕易發言。

葉蔓君聽到長嫂這一番話,頓時感動得眼裡淚光漣漣,不禁抽帕子按了按眼角的淚水。

這舉動落在眾人的眼裡,彷彿她在汝陽城這段時日受了無盡的委屈似的,滕家主與安家主本想出言維護自家女兒的,那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不然豈不是被人說成欺負葉蔓君這個遠嫁而來的京城嬌嬌女。

場面又冷了冷,朱翌臉色不豫地轉著大拇指上的大板指,朱陳氏拿帕子掩了掩口,眼裡的神色有幾分不定。

葉旭堯開口打破此間的沉默,“王爺,就連令公子也懷疑此案背後有指使之人,看來此案牽涉不小,本侯聽聞昨兒夜裡王府並不安寧,不知是不是與本案有關?”

朱陳氏聽聞,立即抬眼看向葉旭堯,他是什麼意思?

朱翌皺眉看了眼妻子,昨兒夜裡鬧的那一出其實頗為可疑,漸漸的他的眼裡有了冷意,這麼說來,這妻子什麼半夜審問下人捉拿偷賊只是表面之詞罷了,真正的原因是要掩蓋這下毒的真相。

朱陳氏是汝陽城裡惟一一個一心一意要致葉蔓君於死地的人,這樣的事情她很有可能做得出來,在他給了她警告之後,她竟然還是置之不理,這讓朱翌對她失望至極,她不是不知道葉蔓君的死意味著什麼?

這葉家嫡女絕不能死,她的生死決定著汝陽城的生死,他並不想直接與京城的堂弟對上,這於他於汝陽城都沒有好處。

朱陳氏感到背脊有著一股寒意爬上來,這丈夫看她的眼神讓她的心不停地打顫,舔了舔乾涸的嘴唇,努力讓聲音平穩,“王爺,妾身院子裡失了東西,我急於尋回有什麼不對嗎?這兩件事並沒有可比性,怎能混在一起來談論?這是滕媛媛和安心如兩人做的孽,為何要戴在妾身的身上?他們都誤會了妾身,難道夫妻幾十年,王爺也不信妾身嗎?”

她知道朱翌,這個男人對她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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