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作孽不可活罷了。”尉遲士撇嘴道。
林瓏驚訝道:“尉遲侍衛見過綺娘?”
尉遲士正要端酒杯的手一頓,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遂又去圓回來,“我這不過是猜測罷了,侯夫人聽聽即可。這秦樓楚館裡面的妓子哪個不是命如紙薄?想來這綺娘若真的長得美豔,必是心高之人,還不是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聽來好似有道理,可林瓏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大了,這人想要極力掩飾什麼,偏偏聽在她這有心人的耳裡,一切自然是別有意味。
再接下來,哪怕喝了不少酒,尉遲士卻是不曾再失言,直到宴罷,他這才起身告辭。
拿著醒酒茶給丈夫喝,在林瓏的印象當中,丈夫就不是個好酒量的人,只不過現在看到他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她,她微惱,“你在看什麼?”
“這下滿意了嗎?”葉旭堯輕撫她的臉龐,帶著酒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林瓏感到臉龐癢癢的,遂噘嘴道:“陰陽怪氣的,不理你了,來,把這茶喝了我好去收拾。”
“嘴硬。”葉旭堯批評了一下自家娘子,然後就一把拉著她到懷中,“收拾什麼的自有侍女,用不著你親自動手。”
林瓏推了他一把推不動,“不就留他吃一頓飯,你又吃什麼醋?”
“我怎麼會吃醋?”葉旭堯一副皺眉嫌棄的樣子,“還是說說你的發現吧?”
林瓏與他做了這一年多夫妻,彼此之間可以說是沒有秘密,只不過在這件事上林瓏還是頗有顧忌,前瞼眉道:“哪有什麼秘密?不就是遲來的答謝宴罷了,你都瞎想些什麼……啊……你做什麼?”
葉旭堯的手託著妻子的後腦勺,不許她避開他的眼睛,“蘇州菜,花魁娘子,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試探,娘子,你當我的眼睛是瞎的嗎?你分明就是在有所懷疑,我是你夫婿,你還要瞞著我?嗯?”
丈夫的聲音不高,可林瓏還是聽出了他在不高興,這不等於那日他吃醋後在床上折騰她的樣子,那時候的他並未生氣。
幾經細斟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