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把文房四寶收起來,還是忍不住開腔問了一句。
“就是啊,姑娘,連奴婢也聽說了,這滕家姑娘可是朱二爺的親表妹,表哥表妹的親成一家也不是沒有……”水簾也擔心地發表意見。
葉蔓君不是不擔心,可擔心之餘,一如她與葉旭融所說的那樣,她相信的還是朱子期這個人,“要真有什麼以前就有了,還會等到現在?你們可別到外邊亂傳這些話,聽過就算了,知道嗎?”
“是,姑娘。”
珠簾和水簾二人忙屈膝應聲,看姑娘這胸有成竹的樣子,二人都知道不應多言,遂都知趣地不再提及這些事。
這些傳言葉蔓君不在乎,可汝陽城的貴女圈中卻是炸開了鍋,繼葉蔓君後,人人都想撕了這滕紗紗,尤其以滕媛媛的恨意最深。
滕媛媛在汝陽王府裡面遇到滕紗紗,立即上前甩她一個耳刮子,罵道:“賤人。”
滕紗紗的臉上立即出現五個指印,只見她掩臉微詫道:“媛媛,你這是做甚?”
“賤人,你還有臉問?你都纏著表哥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你給我說清楚……”一面說,滕媛媛還一面扯著滕紗紗的頭髮又甩了兩個耳光。
“啊——媛媛,你快放開我……”滕紗紗求饒道。
一旁的侍女都看得傻眼了,這滕家嫡出姑娘太彪悍了吧?
“住手——”
路過的朱子期看到這一幕,立即板著臉上前,將滕紗紗從滕媛媛的手裡扯出來,為此還嚴厲地看了一眼刁蠻跋扈的滕媛媛。
“想耍潑回你的府裡去,這兒是汝陽王府。”
滕媛媛因為被呵斥,心傷地步步後退,尤其看到藏身在表哥身後的滕紗紗朝她露出挑釁又勝利的笑容,她不禁手指那個虛偽的庶姐,“表哥,你為了這個賤人罵我?她根本就是在搏你同情,表哥,你別上她的當,她那人不過是做戲罷了……”
“夠了,我眼還沒瞎,你的所作所為我看得一清二楚。”朱子期冷聲道,並且手指府門口的方向,“你給我回府去,滕媛媛,這府裡沒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