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愛說不說,不然又要說我陳芝麻爛穀子都拿出來曬。”
葉旭堯一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這丫頭鬧彆扭了,遂半躺下來擁著她,不再吊她的胃口,“其實只有過那麼一次……”
林瓏猛然睜大眼睛轉頭看他,對於這陳年往事,她告訴自己無須計較,可一顆心就是止不住地泛酸,推拒他的鐵臂。
葉旭堯卻是擁緊她,不保留地將這段往事告訴她,其實那會兒他也剛十五歲,傅年說有好玩的硬拉著他去,結果到的是妓院。
年輕時出於好奇,他沒有第一時間就走,而是板著臉坐下,只不過酒過三巡後眾人醜態百出,他也就沒了興致,當即甩袖子離開,這動作一出自然冷場了,可他又不在乎,依然故我地離開。
傅年追了出來,“子陽,大家不過是玩耍一下罷了……”
“我沒興趣。”
他給了這四個字就轉身離開,這些個庸脂俗粉,他沾上也覺得髒,一張朱唇千人嘗,橫陳嬌軀萬人騎,白送給他,他也不要,沒有當眾做嘔已是給足了傅年面子。
自然能與他交往的人在這方面都不太出格,傅年是惟一的例外,不過成親後的傅年收斂了不少,妻子死去後他傷心至極流連花叢一段時日,也不若年少時玩得那麼瘋。
林瓏窩在他的懷裡聽他提及這往事,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沒有相好的妓子,府裡也沒有通房丫頭,這一再表明,這男人完完全全地屬於她,這麼一想,果然心情大好。
她大方地在他臉上重重一啵,“這是給你守身如玉的獎勵。”
葉旭堯一聽到守身如玉四個字,頓時臉就黑了,這是用在女人身上,他是大男人,不適宜。
林瓏卻似沒看到他黑臉的樣子,伸出玉臂抱緊他,小臉在他懷裡蹭了蹭,“夫君,我好高興。”
妻子這話讓他的臉色微微和緩,大手輕輕地揉著她的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窩在他懷裡的林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