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我可真是拼命。”
即曳沒說話,把酒罈遞給她。
喝的是上等花雕,辣喉,酒性烈,男人喝的酒。酈清妍喝一口,嗆咳了半天。
“不能喝就別逞能。”說著便伸手過來要拿回酒罈。
酈清妍死死抱住罈子,往一旁躲了躲,“沒事,我想喝。”
即曳只得由著她。
酈清妍又喝了一口,嗓子在第一口時就辣木了,再喝就沒有那麼大的刺激,“你說我該不該學點武功傍身?”
“怎麼突然這麼問?”
“發覺很多地方不方便。輕功不會,自保不會,什麼都不會,連最普通的招數都躲避不了,顯得挺沒用的。”把罈子遞給即曳,看他喝了一口,又要回來。
“在你身邊,明處暗處有那麼多護衛,還嫌不夠?”
“護衛也有遇上打不過的人的時候,我若有功夫傍身,也不至於次次拖後腿。像小汐涼那樣,連十二禤閣的人都攔不住她,多威風!”
即曳看著臉上爬了些紅暈的她,失笑道,“嗯,的確如此。汐涼那身武藝是我親手所傳,的確很給我長臉。”
“誒。”酈清妍用肘彎捅了捅他,“要練得像你這麼厲害,得多少年?”
“你指的是我表面的程度,還是真實的水平?”
酈清妍瞪大眼睛,“表面如何,真實又如何?”伸手扯了扯他的麵皮,“你這個人也和我一樣,藏得有其他面嗎?”
看著她這慢半拍又膽大的動作,即曳明白這人醉得差不多了。想了想,覺著太過複雜的說明她未必能聽懂,便選了個比較直觀的解釋,“表面的,打不過寧王,但是真實水平,可單手碾壓他到無力反抗。”
酈清妍眼睛瞪得更大,“你這麼強?”
“那是!”即曳驕傲地哼了一聲,“也不看看本大俠活了多少年。”
“你好壞哦,故意把實力藏起來。”酈清妍笑的賊兮兮的,湊到即曳面前,小聲道,“其實我也活了很多年,不過到現在才活的稍微隨心隨意了那麼一丁點兒。”伸出小指頭比了有多大一丁點兒,“我們都是怪物,對麼?”
即曳微怔,似明白酈清妍在說什麼,又似不明白。模稜兩可回答,“也許吧。”
酈清妍繞回正題,“表面這種多少年,實際的又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