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藥粉用完後,便無證無據的,可是你為什麼要派人偷偷在我床褥間又放多一包,昨晚在太后和皇上面前你惺惺作態也就罷了,今個兒你跑到這來,胡言亂語些什麼,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
“唉!你怎地這麼不知好歹,”阿茸忍不住嚷嚷起來,從前無事時她們兩個就經常不對盤,鬥嘴是家常便飯,現如今聽得她咬著巧茗不放,氣上心頭,說話更是不客氣,“你口口聲聲說是巧茗指使你,可你見著她了麼,是她親口對你說的麼?那封信皇上都說了,假冒字跡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根本不能算作什麼證據,況且若是巧茗,為什麼還要故意害你被抓住,難不成就怕你不在人前指證她麼,哪有人蠢成這樣的!”
“我怎麼知道你們那麼多事,誰知道你們自己宮院裡面還叛徒,誰知道你自己身邊的大總管還上趕著害你,到底是我蠢還是你們蠢!”月白讓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也忍不住還嘴起來,多年養成的性格是不會隨著身份變化一夕之間便徹底改變的,這般吵架的模樣倒是與當年大家還在尚食局時一模一樣。
阿茸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巧茗制止了,“月白,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沒有做過這些事的。今個兒就先不再多說了,你好好歇著養傷吧,傷藥過幾天我還會再叫人送過來,你且仔細想一想,看能不能想起什麼來,譬如身邊有沒有人行為奇怪的,或是有什麼不應該的人進過你的屋子,若是想到了,到時候再讓人傳話給我吧。”
“對!”阿茸附和道,“你還可以想想看那個送信給你的小太監到底是什麼人。”
月白仍在嘴硬:“我不用你的藥!”抓起瓷瓶往地上一摔,“我也沒什麼話想再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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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說她是真的被人矇蔽了,還是在強撐假裝呢?”
出了月白住的屋子,走在掖庭的長街上,阿茸問出自己心底的疑惑。
“我也不知道。”巧茗淡淡道,“我不過是想來問問看,沒想過一定能問出來的。”
阿茸聞言,腳步一頓,冒火道:“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能不能上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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