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烏拉那拉氏身為母親,應該不會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才對,更何況我是不會攔著他的。”靳水月低聲說道。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高尚的人,但是既然她愛著這個男人,在接受他的同時,也得接受他的過去,他有女人,有孩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她也從未想過去改變。
若他真連孩子都不管不顧了,靳水月怕也不敢要這樣的男人。
雖說自己不會攔著她,但靳水月還是迅速披上大氅,帶著妙穗出去了,兩人一路小跑著,終於在行宮城牆上瞧見四阿哥一行十來個人在宮門口騎上馬離開了。
今兒個風很大,靳水月又站得高,吹得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四阿哥走的很急,也不知為何,一向行事幹淨利落的他,已經騎馬跑遠了後,竟然還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瞧見靳水月站在城牆上,雖然離得很遠,但是他還是能肯定是她。
雖然心中不捨的情緒很重,但四阿哥終究沒有調轉馬頭留下來,烏拉那拉氏信裡說的很嚴重,很急,他還是能認出烏拉那拉氏的筆記來,小楷寫的還算不錯的她,這封信卻筆跡凌亂,還有一些化開的痕跡,足可見的她在寫信時,心情是無法平靜的,所以他信了。
來時兒子本就病了,雖然看似要痊癒了,但始終沒有完全康復,原本他破例讓烏拉那拉氏從別院回來照顧孩子,就是為了孩子的身子著想,不曾想病情竟然反反覆覆,還加重了。
四阿哥的心裡十分沉重,遠遠衝著靳水月揮了揮手後,便快馬加鞭,帶著身邊十多名奴才和侍衛,迅速離去了。
靳水月手裡是拿著望遠鏡的,自然能看到他轉過頭對自己揮手,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才依依不捨的收起望遠筒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