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丫頭,如今竟也學會在我們面前裝蒜了。”胡氏見女兒一本正經的說見了,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母親真討厭,您要是再笑話女兒,女兒就立馬出嫁,不在府裡陪您了。”靳水月跑過去挽著胡氏的胳膊嬌聲說道。
“瞧瞧,這丫頭不依了,竟然拿這個嚇唬我,不過我還真怕了。”胡氏笑了起來,低聲道:“好了好了,日後都不說這個了,只是一樣……你也不許再翻牆出去見人家了。”
“母親……。”靳水月聞言滿臉都是錯愕之色,她記得自己就翻牆出去見過四阿哥一回,沒想到這個也被母親知道了,還真是……有點遜呢。
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她今兒個算是領教到了。
“哈哈哈,我一見這丫頭炸毛就高興。”胡氏覺得,只有這個時候,女兒才像個孩子,平日裡她家寶貝女兒實在是太冷靜了點。
“不和您說了。”靳水月有些無奈,故意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快步往前跑去,只是臉上卻滿是笑容,她哪裡會和自家母親生氣啊。
“二弟妹,前些日子見你在給水月做衣裳,做的如何了?”高氏也被這對母女給逗樂了,笑了好久才想起自己要問的事兒來。
“做好了兩套寢衣,這丫頭暫時還不會出嫁,我也不敢做太多常服,免得日後不能穿,不過寢衣倒是可以,只管做大一些便是了,水月出嫁的事宜,太后娘娘吩咐內務府一應辦了,我反而不知道該準備什麼好。”胡氏低聲說道。
“這世上怕也只有二弟妹你嫁女兒如此的輕鬆了,連嫁妝都無需準備。”高氏捂著嘴笑了起來。
“不……即便太后和皇上都給水月出了嫁妝,我也要準備。”胡氏有些急切的說道。
三個女兒她一視同仁,當然不能虧待了小女兒。
高氏聞言笑道:“二弟妹說的極是。”
靳水月並不知自家母親已經開始為她準備嫁妝了,已經回到自個屋裡的她正懶洋洋的躺在貴妃榻上歇息。
“郡主若是累了,便小睡片刻吧。”秒穗柔聲說道。
“不了,一會就要用晚膳了,不能耽擱,不然讓大夥等我,我可不好意思。”靳水月搖搖頭道。
今兒個折騰了一日,她的確累了,加之遇到了自己不太喜歡的人,疲於應對,現在才覺得格外累一些。
等到了晚膳的時辰,一家人齊聚偏廳,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大夥有說有笑,完全把食不語這句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水月,大伯父有事兒要和你商量商量。”正當靳水月和自家小堂弟靳樹畹說著悄悄話時,大伯父的聲音突然傳來。
“大伯父請說。”靳水月連忙回道,對於家中長輩,她向來很尊敬。
“樹畹和你三個堂兄比起來,讀書實在是遜色許多,騎射也不擅長,這孩子倒是對你教他那些比較感興趣,不如日後讓他和你學做生意,給你跑跑腿,打打下手把,興許還能有出息點。”大老爺靳治豫看著自家小侄女,柔聲說道。
“大伯父不覺得從商低賤嗎?”靳水月一臉詫異的說道,畢竟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們來說,特別是對於官宦人家來說,專門派子弟經商是不可能的。
身為達官貴人,家家都有產業要打理,可幾乎都交給了管事的,或是由內宅主事的女主人全權掌管,甚少又讓子弟一門心思經商的。
“低賤?人若一無所有,那才叫可憐,咱們靳家如今看著是風光,可誰也不知道日後會如何,多一條出路終究是好的。”靳治豫看了小兒子一眼,柔聲說道。
“多謝父親成全。”靳樹畹聞言喜出望外,雖然他讀書並不像父親說的那樣差,可他真不想入仕,苦苦哀求了父親多日,本以為毫無希望了,沒想到父親居然答應了。
事實上,靳水月的母親胡氏便是商賈出身,靳家人也從未嫌棄過她,自然也不排斥從商,只是不到萬不得,靳治豫還是希望兒子們都能入仕。
“三姐姐,你可得好好教我。”靳樹畹看著自家三姐姐,笑著說道。
“好,明兒個起,先跟著巧穗學吧。”靳水月知道自家小堂弟是可塑之才,只是一些東西,巧穗教起來比自己都要厲害很多,畢竟當初她可是找了不少先生好好教了巧穗、妙穗和香穗她們的,靳水月自個懂得倒不是特別多,只是因為她來自未來,知道許多這個時代沒有的東西,另闢蹊徑才有今天的局面罷了。
“成。”靳樹畹笑著點頭,知道巧穗幫三姐姐打理生意,肯定能夠從她那兒學到不少東西。
因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