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極其疼愛,可是一旦遇到任何難事兒,太子首先想到的永遠是他自己,他要保全的永遠是他,旁人在那個時候都會被他無情的踢開,被他利用。
索爾圖一心一意為太子著想,到頭來卻下場悽慘,整個家族都險些覆滅,而她靳明月呢?一條腿都差點廢了。
若她還不清醒,豈非愚蠢?
“姐姐生太子的氣了吧。”靳水月卻覺得人家夫妻間發生小矛盾了。
“算是吧,不提他了,免得掃興,等父親回京的時候,你一定要告訴我,到時候我說什麼都要出宮一趟不可,還有二妹妹,她下個月就要臨盆了吧,一想想這些,我就高興。”如今,靳明月也只有在想到自己的至親時,臉上才會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我也高興,咱們一家子總算能在京中團聚了,不過大姐姐,二姐姐都要生了,大姐姐你也得加油了,雖說咱們不是要靠孩子來維繫恩寵,可只要有孩子了,姐姐成日裡也不會這麼無聊,患得患失了,也算有個寄託了。”靳水月笑著說道。
“嗯,我記下了,這些日子已經喝了不少補藥了。”靳明月柔聲說道,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不想和太子生下孩子,那樣只會讓她覺得更噁心罷了。
姐妹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後,靳水月才起身告辭了,臨走的時候交代幾個宮女給自家姐姐送了飯菜進去。
出宮之前,靳水月特意吩咐奴才們去打聽了,得知四爺今兒個沒有進宮時,她心中微微有點兒失望,便沒有多做停留,迅速出宮去了。
到了夜幕降臨後,靳水月忍不住去了院子外頭幾次,只盼著四阿哥能像上次那樣出現在牆外,可是她爬了好幾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瞧見。
“郡主,明兒個平郡王府的賞荷會,您去嗎?”見自家主子爬高上低的,妙穗見慣了,也不怎麼擔心了,不過一想到明兒個還有事兒,她就想提醒主子回去歇著了,這都夜深了呢。
“我險些給忘記了,既然我都拿了帖子了,還是去去吧,這些日子除了宮裡便是府裡,我也有些悶了,聽說去的是平郡王府的別院,正好到處瞧瞧去。”靳水月一邊從牆上下來,一邊說道。
“嗯,的確是平郡王府的別院,不過……若要論起來,那其實是曹家的別院,只不過成了平郡王福晉曹氏的嫁妝,如今也算是郡王府的了。”妙穗笑著說道。
“嗯,曹家人如今風頭無二,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也沒必要拂了人家的面子,你一會幫我收拾一套衣裳、首飾出來,不必太出挑,一般就成,總不能到時候搶了人家唱大戲人的風頭吧。”靳水月笑眯眯說道。
她打算明兒個去打個醬油就帶著兩個丫頭閃人了,去郊外溜達一圈也比在人家府裡勾心鬥角的強啊。
不用想靳水月也知道,明兒個到的人非富即貴,她才懶得和那些女人糾纏。
“是,奴婢知道了。”妙穗連忙應道,她伺候自家主子多年了,當然知道主子喜歡穿戴什麼。
回屋後,妙穗立即尋了一套水藍色的旗裝出來,這是前幾日夫人才讓人給郡主裁製的新衣,衣料是上等的蠶絲,上面是蘇繡的小粉梅花,十分清新雅緻,旗裝外頭還罩了一層月白的輕紗,愈發顯得朦朧別緻了,好看的不得了,主子穿上一定美的讓人難以移開眼,既完美的顯示出了主子的美麗,又顯得低調,不張揚,明兒個穿戴這個是再合適不過了。
至於首飾,妙穗很快拿出了一套頭面,和這衣裳十分匹配,很是清新淡雅。
“郡主您瞧如何?”妙穗將衣裳和首飾擺了過來,笑著問道。
“很好,就這樣了。”靳水月隨意瞧了一眼,倒也十分滿意,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她也困了,打了個哈欠後就躺下睡了。
一夜好眠,第二日天一亮,靳水月就醒了,整個人神清氣爽的。
“郡主醒了,奴婢們伺候您梳洗。”妙穗聽到響動就過來了。
今兒個靳水月梳的髮髻和平日裡差不多,都是尋常的髮髻。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是人底子好的時候,當真什麼都能完美駕馭。
昨兒個靳水月只是覺得妙穗這些衣裳首飾找的很不錯,今兒個穿上後才發現簡直堪稱完美。
這身衣裳是才做的,腰身收緊了一些,加之外頭罩著一層輕紗,她腳下踩著高底鞋走動的時候,當真婀娜多姿,美的夢幻迷離,就連靳水月都忍不住看著大玻璃鏡子裡的自己愣了愣神。
不知不覺,自己好像又長高了點,前頭的小饅頭也長大了一些,基本上能將這衣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