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一輩子的榮辱,親姐妹也無需顧忌。”小環低聲說道,語中卻滿是蠱惑。
她家小姐自小在深閨里長大,由於夫人強勢,所以府裡沒有兩個姨娘,便沒有後宅那些腌臢事兒,所以小姐心思純善,正因為如此,小姐要嫁過來之前,夫人才選了她做陪嫁,她可是夫人一手調教的,知道如何應付。
“看看再說吧。”富察氏卻還沒有打定主意,有些忐忑的說道。
“是,只要福晉您想通了,儘管吩咐便是,一切奴婢會安排好。”小環柔聲說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就在這對主僕私語之時,靳水月已經和大伯母高氏回到了靳府。
“咱們家新月真是好福氣,這才嫁過去多久,已然有了孩子,真是老天爺保佑,不行……我要立即修書一封給你母親,她知道自己要做外祖母了,指不定多高興呢。”高氏拉著靳水月的手笑著說道。
“好,母親知道了一定高興。”靳水月笑眯眯應道,心想著有了這樣的喜事,父親和母親過年應該能回京一趟吧,只是父親如今身為知府,沒有從前那麼得閒了。
“不過……新月有了身孕,一切要更當心才是,今兒個席間,我見嫡福晉神色有些僵硬,為了以防萬一,咱們還是該提醒提醒新月,你也知道你這個姐姐,沒心沒肺慣了,你們都是孩子,雖然聰慧,卻沒有吃過虧,大伯母卻是過來人了,什麼都見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高氏看著靳水月,一邊和她往後院走去,一邊柔聲說道。
“大伯母思慮周詳,水月記住了,明兒個去看二姐姐的時候一定和她說說。”靳水月笑著應道。
其實她今兒個一直在觀察富察姜如,不為別的,就為了二姐姐的安寧,她知道二姐姐的性子,若是不上當,不會把人往壞處想的,而富察姜如和她們在宮中相識,靳水月也不想把人當壞人一樣防著。
透過她的觀察,只是發現富察姜如看著十二阿哥對姐姐好時,神色間有些嫉妒,卻沒有怨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
其實,靳水月最反感的就是三妻四妾了,一屋子的女人,哪有不爭風吃醋的,若真的愛了,眼裡真是容不得一粒沙子,更別說一屋子女人了,說起來就覺得可悲,這也是她“恨嫁”的原因,這也是她不願意和皇子們扯上關係的原因。
回到後院,靳水月連午睡都免了,便去給二姐姐調製精油去了,為的便是預防妊娠紋之類的,她倒是沒有和二姐姐說,準備給她個驚喜。
事實上,二姐姐還很年輕,應該不擔心這些的,不過哪個女人不愛美呢?更何況這時代的男人三妻四妾,女人能不拼嗎?
靳水月已經打算好了,以後每日都去十二阿哥府上串門子,也不久留,下午去呆上兩刻鐘,陪二姐姐解悶就成。
幹自己喜歡的事兒總是格外的快,她很快就弄了幾小瓶兒,讓妙穗收起來了。
“郡主,午後鄂輝來回話,說要見您,當時郡主未歸,方才您又忙著,奴婢便沒有稟報,您現在見他嗎?”巧穗見自家主子出來了,便上前柔聲說道。
“讓他進來吧。”靳水月頷首。
片刻之後,鄂輝快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急切之色。
“郡主萬福。”鄂輝向靳水月請了安後壓低聲音道:“啟稟郡主,莊子那邊出了點事兒。”
“何事?”靳水月低聲詢問道,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
鄂輝說的莊子,自然就是上次四阿哥幫她從九阿哥和十阿哥那兒弄來的那片地兒,在京中,也只有那兒暫時是屬於她的私產。
“郡主上次吩咐在地裡放一把火,把那些枯草燒了就地做肥料,也省的農戶們辛苦,這幾日,都在燒,而且按照郡主提醒的,一小片一小片慢慢燒,哪知道今兒個上午風大,竟然把隔壁的農田引燃了,雖然那裡頭只是稻草,可卻傷了幾個來滅火的百姓,也不是咱們的人,如今那邊正鬧著呢。”鄂輝也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來打擾主子,只是事出突然,加之他已經去看過了,對方的管事氣勢洶洶的,根本不賣他的面子,他也沒有法子。
“傷的重嗎?”靳水月低聲問道。
“不重,只是一點點皮外傷,冬日裡下著小雪,火勢根本起不來,奴才看了,那兩人都是手臂上輕微的燒傷。”鄂輝搖搖頭道。
“那隔壁的農田是誰家的?”靳水月一想便知道麻煩出在哪裡了。
“啟稟郡主,是八爺家的,管那莊子的管事是八福晉的遠房親戚,不知道是不是驚動了八福晉。”鄂輝有些擔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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