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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水月知道,自己的確不該多管閒事,說出這番話來,這不是一個六七歲的女娃娃該說的話,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不想看到他倒黴。
可是……她能明白的道理,難道日後要成為一代帝王的胤禛會不知道嗎?那他為何會如此?
靳水月實在是想不明白。
“好心……呵呵……。”四阿哥突然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淒涼之色:“如今這宮中……這世上,還有誰真的對我好心?你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是好心嗎?你什麼都不懂。”
靳水月怔怔的看著他,不知該說什麼好,人前那般冷漠,那般高高在上的他,這是怎麼了?到底受到了什麼打擊,才會如此?
靳水月知道,這不是自己能管的,也不是自己能關心的,便快步往屋裡跑去,等她將仙人掌抱出來時,四阿哥已經不見了。
“芸娘,四阿哥人呢?”靳水月一臉焦急問道。
“啟稟郡君,四阿哥已經走了。”芸娘方才在屋外已經瞧見四阿哥離去了。
“不是要來看這個嗎?怎麼就走了。”靳水月不明白他到底怎麼了,臉上滿是疑惑。
“郡君,這可不是您該管的事兒,您可不能惹禍上身啊,有些話,您不應該說的,若是不在意的人,會覺得您童言無忌,若是在意的人,便會覺得有人故意指使您。”芸娘十分擔心的說道。
“知道了,芸娘,你派人將這東西送到四阿哥府上給他。”靳水月將仙人掌放到了芸娘手上。
“這可是二小姐給您的。”芸娘十分震驚道。
“去吧。”靳水月輕輕揮揮手,她在芸娘她們面前一向是小大人的樣子,大夥也習慣聽她的話了,並沒有覺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如此有主見是不太對勁的,如今是靳水月說什麼便是什麼,芸娘也就抱著仙人掌準備出去安排。
“等等。”靳水月卻把她叫了回來。
四阿哥府上那些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能讓奴才送過去,靳水月只能等十三阿哥回來。
因天冷,今兒個十三阿哥回來的很早,聽了靳水月的話後,有些疑惑道:“這不是你心愛之物嗎?怎麼要送給四哥?難不成是拿人手短?四哥給你什麼寶貝了?”
靳水月聞言起的不成,他的腦子是豬腦子嗎?瞧瞧她這樣子是得了至寶的高興樣嗎?
“我和四阿哥非親非故,他憑什麼給我寶貝?你將這東西送去給他,就給他看一眼,然後帶回來。”靳水月撅起嘴說道。
“你這丫頭,越來越大膽,都使喚起本皇子來了,也罷,誰讓是去四哥府上呢,他的事兒便是我的事兒,我就走一趟。”
“等等……四阿哥今兒個已經來過一趟了,脾氣大得很,你自個悠著點吧。”靳水月怕他大大咧咧的,一會和自己一樣招惹了那個小氣的人。
“好,人小鬼大,我這就去。”十三阿捏了捏靳水月的小臉蛋,轉身去了。
看著十三阿哥抱著東西疾馳而去,靳水月稍稍鬆了一口氣,進屋後就瞧見了放在妝臺上的那塊暖玉,腦海裡浮現起平郡王世子訥爾蘇那張憨厚的臉來。
她昨兒個就想將這暖玉還給訥爾蘇,可是沒有機會,再則人家昨夜住在德妃的永和宮中,她和德妃宮裡的人犯衝,根本不能去,今兒個倒是應該還給人家了。
“芸娘,我晨起讓你打聽的事兒打聽好了嗎?”靳水月摸著暖玉,低聲問道。
“啟稟郡君,方才香穗來回話了,平郡王世子這會還在宮裡,就在南書房偏殿,聽說是昨兒個交上去的大字寫的不好,教授師傅們正在教他,又拿他給皇子們做榜樣呢。”芸娘低聲說道。
“怎麼又是他倒黴啊,這也太頻繁了。”靳水月聞言險些笑出聲來。
訥爾蘇的一些光榮事蹟,她是聽說過的,這小子長得胖乎乎的,看著笨拙,因而學業很不好,寫大字寫的歪歪扭扭的,跟鬼畫符差不多,背書也背不出來,有一次十三阿哥還拿了訥爾蘇丟掉的大字紙回來給她們看,的確不好看。
這小子不僅僅文不行,武也武不得,若是沒有人幫忙,自己個連馬背都上不去,圓滾滾的身子很笨拙,弓弦也拉不開,常常讓人笑話。
靳水月不是覺得他笨才想笑的,只是覺得這小子有時候看著倒是憨厚的可愛。
人生在世,文不得武不得未必就不能出人頭地,再說人家是世子,以後鐵定會繼承祖業成為郡王,即便一無是處,也讓人不能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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