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太美太好,又彷彿水做的一般,是個妙人兒,父親能夠娶到這樣的媳婦兒,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再想想橫在兩人中間,導致兩人發生誤會的那個季秋梨,靳水月瞬間不覺得擔心了。
論外貌,論氣質,美人孃親可是甩了那個女人幾條街了,父親應該不會為了那個女人而對美人孃親不好吧。
可是,她要如何賣萌,才能讓眼前這個大哭的美人兒止住眼淚呢。
“嗚嗚,母親,我終於有母親了……。”沒辦法,事到如今,靳水月唯一能夠使出來的招數只能以哭制哭了。
不是說以暴制暴有時候最管用嗎?
可是要讓幾乎掉不出眼淚的她流淚,還是有些難度的,所以她只是有哭聲,沒有眼淚,故意伸出肉嘟嘟的小肥手遮住眼睛。
“怎麼了,怎麼了?乖女兒。”胡氏的哭聲戛然而止,一把摟著自己面前的小女兒,十分緊張的問道。
靳水月一頭紮緊她懷裡,緊緊扯住她的衣裳裝哭,只覺得自家母親懷裡又香又軟,實在是舒服。
季秋梨胸前那對大饅頭她是記憶猶新的,當時完全沒有想到那個看似纖弱的季秋梨有著那樣火爆的身材,如今靠在她家美人孃親懷裡,也有同感啊。
那上輩子做了太平公主的她,這輩子會不會人品大爆發,遺傳了她家美人孃親的完美基因,徹底改變呢?
不過一想到自己肉的跟小包子一樣,日後估計是全身猛長的趨勢靳水月就有些沮喪,原本還以為這輩子要大翻身,邁入波霸行列了,如今看來太玄乎,她也必須減肥了,不然以後長得虎背熊腰,成了女漢子,她真的要崩潰的。
“二夫人,咱們郡君從小就乖,大約是見到您高興才哭了,您不知道,郡君從前一直問奴婢,宮裡的皇子公主都有額娘,她的額娘去哪兒了呢?奴婢不敢實話實說,只能告訴郡君,她的額娘很快就來找她,今兒個奴婢告訴郡君您要進宮,她著實高興了好久,可二夫人您一直哭著,郡君也心裡也難受。”芸娘只能如此幫自家小主子說話了,事實上,她和靳水月就從未說起過胡氏來。
“都是母親不好,都是母親不好,當初……母親不該丟下襁褓中的你離開,事實上母親也是沒法子,旁人都說母親是因為你父親和季秋梨做出醜事來,一氣之下才離開的,事實上……那時候你外祖母病重,母親尚未生下你就收到了信兒,不能耽擱了,母親還以為和你分別最多幾月,哪知道你就進了宮,咱們母女都五年多不見了,好了,我的小乖乖,不哭了,不哭了,瞧瞧母親給你帶了什麼好玩的來。”胡氏立即讓跟著的丫鬟拿了東西出來,左一個,右一個的哄著靳水月。
靳水月當然很賣力的配合了,免得她家美人孃親又掉眼淚了,沒辦法,美人嘛,大多是多愁善感的。
聽了母親說了那樣多的話,也知道她有不得已的苦衷靳水月心裡那一點點不痛快也消失殆盡了,任由胡氏抱著,十分享受。
胡氏帶了一小箱子東西進來,除了她親手給靳水月做的衣裳鞋襪以外,還有靳水月兩個姐姐送她的東西,都是小女兒家喜歡的小玩意兒,她那個便宜父親還給她送了一幅字畫,靳水月卻不怎麼看得懂,上頭寫的都是這個時代的繁體字,而且是草書,她只能大概猜個意思,上面的印章她也不認識。
“母親給我做的衣裳真好看。”靳水月披上了胡氏給她做的披風,粉嫩的顏色很襯她,上面繡的素馨花清淡優雅,她很喜歡。
“我的手藝不如從前了,雖說我從芸娘那兒得了你的身量尺寸,可這衣裳還是小了些,大約你就能穿這一季了,不過沒關係,咱們家不缺銀子,母親再給你裁製好的新衣送進宮來。”胡氏一邊幫女兒比著自己做的衣裳,一邊說道,眼中滿是疼愛之色,又忍不住捏了捏女兒的小臉道:“還真是個小胖妞,比你兩個姐姐不知好了多少倍呢,她們兩人風都能吹倒似得,太嬌弱了,還是咱們水月好,日後嫁了人也不會吃虧。”
胡氏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有發現她家小女兒面色怪異的很。
什麼叫嫁了人也不會吃虧?難道還得打架嗎?比誰更壯碩,更有力氣嗎?
靳水月瞬間囧了。
她家母親難道不知大多數都男人都喜歡弱柳扶風似的女子嗎?,若真的五大三粗,估計嫁人都嫁不出去了。
不過……這事兒離她太遙遠了,她立馬撇開不想了。
胡氏見到了分別五年多的女兒,自然很想很想,又逗了女兒一會,捨不得放手。
站在靳水月身側的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