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留在靳府,她們母女倆還能作伴呢。
雖然不想回去,但竟然都答應自家母親了,靳水月也沒有再囉嗦,傍晚十分,才用了晚上後不久,她就帶著妙穗她們回去了。
妙穗如今都和鄂輝成親了,回去後自然不能再和巧穗住在一塊,卻也不能去後頭和一群侍衛們混在一起,至於要如何解決,靳水月讓妙穗和鄂輝商量去了。
妙穗肯定捨不得離開自家主子去外頭的宅子住,最後兩人還是留在了貝勒府裡。
雖然很久沒有回貝勒府裡,但屋裡的陳設卻絲毫未變,到處纖塵不染,靳水月伸了個懶腰靠在了羅漢榻上,心裡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說她矯情也好,花痴也罷,她現在就是想念她家四爺了。
其實,她不想回到貝勒府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沒有他。
看著寬敞的屋子裡就自己和丫鬟的身影,靳水月心裡說不出的酸澀。
在孃家時還好點,如今回來,她對她家四爺的思念一下子就達到了頂峰,做什麼都感覺沒勁兒。
“郡主……。”妙穗上前為自家主子奉上了一杯熱水。
“你去歇著吧,讓巧穗和桃珍她們伺候就好。”靳水月臉上露出了笑容,人家才成親,新婚燕爾,她這個做主子的,當然不能太殘忍,活生生把人分開啊。
“是。”妙穗哪裡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臉上一片羞紅,乖乖退了出去。
隨意梳洗了一番後,靳水月躺到了床上。
成親後一個月裡,她已經習慣每日都在某人的懷裡安然入睡了,如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到最後實在是太困了,眼皮子都打架了,才睡了過去,只是一整夜都睡得不踏實,夢裡都是四阿哥的影子。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滿院子時,靳水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郡主……郡主……您醒了。”巧穗立即上前來,將床幔拉開。
“郡主,今兒個皇上回京,按禮您是要進宮迎接的。”巧穗看著自家主子,笑著說道。
“嗯。”靳水月點了點頭,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到了高櫃前選了一套衣裳,走到屏風後面更衣去了。
皇帝嫁女兒是大事兒,可是像八公主這樣被皇帝親自送親,還參加婚禮的,在康熙朝還真是頭一回。
就算從前的五公主,雖然嫁在京城,皇帝也只是去參加婚禮了,並未送親,哪裡像對八公主這樣的寵溺,千里迢迢親自送女兒出嫁。
而皇帝此行一切順利,所以心情十分好,加之一回宮就聽說高答應給他生了個小皇子,可把他樂壞了,老來得子,大喜事一件啊。
“晉封高氏為常在吧。”皇帝心情大好,握著身邊敏貴妃的手笑著說道。
“是。”敏貴妃輕輕點了點頭。
皇帝親自送她家八公主出嫁,又准許她和小十跟著,連她家胤祥也去了,這對敏貴妃來說,可是天大的恩典,至於皇帝現在喜歡誰,寵誰,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了。
“皇額娘,今兒個有些風大,兒子送您回寧壽宮。”皇帝看著眼前的太后,笑著說道,可見他此刻心情大好。
“好。”太后也覺得有些涼了,這天兒怕又要下雨了。
皇帝要送太后回去,兩位貴妃自然也跟著去了,靳水月和十公主手牽著手走在了最後頭。
“水月,我和你說,日後我出嫁,也要皇阿瑪送我,你沒瞧見,那些蒙古王公們個個有多吃驚,日後誰也不敢欺負八姐姐。”十公主有些激動的說道。
“放心吧,皇上也肯定送你。”靳水月低聲笑道。
她們兩人倒是聊的高興了,心情也很好。
佟貴妃和敏貴妃商量了片刻後,上前幾步,將太子妃灌了石氏滑胎藥的事兒稟報給了皇帝。
靳水月和十公主本來還高高興興說著八公主的事兒,卻聽到皇帝一聲怒喝。
“真是該死,她不過是個太子妃,竟然把手伸到了後宮,還敢戕害朕的嬪妃和皇嗣,真是膽大包天,罪無可赦。”
眼看皇帝龍顏大怒,除了太后,眾人都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了。
“正因為她是太子妃,所以哀家也不好處置她,依皇帝看,該如何是好?”太后看著皇帝,柔聲問道。
“如此蛇蠍心腸的女人,如此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胤礽,更不配成為我大清朝的太子妃,這樣的女人,日後倘若母儀天下,豈不是大清的禍事?”皇帝十分生氣的說道。
“皇帝的意思是……要廢了她?”太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