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秘密刺探了,靳水月和四阿哥睡覺都覺得舒坦了許多,也加強了王府的護衛,召回了不少私兵護衛王府。
皇帝心裡也舒坦了,就等著兒子兒媳把銀子敬獻上來,不知是不是要的太多,老臉有些掛不住的緣故,十月二十四,靳水月生辰那天,皇帝竟然還派人賜了不少東西到雍親王府,說是給靳水月和孩子們的。
那些東西都很精巧,也算貴重,靳水月當然高高興興拿著了,就當是一點利息嘛。
“福晉,太后娘娘派人來了,傳您進宮。”巧穗走進了笑著說道。
“太后娘娘找我。”靳水月聞言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有點兒狐疑的,她三日前才進宮請了安,太后今兒個召她進宮,怕是有急事,因為自從她生了弘曆他們姐弟兩後,又要照顧孩子,又要顧著自己那些生意,成日裡都很忙碌,一般都是七天進宮一次陪太后,都成了一種習慣了,如今時日還不到,太后便宣召,肯定有事。
“巧穗,立即吩咐人備好馬車,我換件衣裳就進宮。”靳水月對巧穗吩咐道。
“是。”巧穗應了一聲,又回過頭道:“福晉,要帶著三格格一塊去嗎?”
“不必了。”靳水月搖了搖頭,既然有事兒,就不要帶小安安那丫頭進宮去折騰了,再說天寒地凍又下著雪,還是讓孩子在府裡待著吧。
披上今年剛做的灰色貂裘大氅,靳水月出了門上了馬車,很快便到了宮裡。
天雖然還下著雪,但是宮裡的奴才們卻不敢不勤快,冒著雪正清掃著宮道。
靳水月走過去的時候,看著好幾個小太監的手都凍得很嚇人,手背腫的很高,青紫一片不說,都裂開口子了,整個人縮成一團,抖得不成,卻還的機械式的揮動手裡的掃帚,不敢停下了,見她過來了便忙不迭的放下掃帚,跪在了冰冷的雪地上行禮。
不知怎麼的,靳水月突然就覺得有些心酸了,這些小太監,看樣子都是十幾歲的孩子,進宮討生活也不容易。
“福晉……。”巧穗知道自家主子動了惻隱之心,忍不住輕輕喊了一聲。
“巧穗,一人賞他們十兩銀子,告訴他們,我賞他們,是因為他們把這兒掃的乾淨。”靳水月嘆息一聲說道。
旁人也就罷了,既然這幾個被她碰到了,那就稍稍幫一下吧。
他們府裡也有許多粗使的僕婦和奴才,靳水月對他們很好,到了冬日下雪時,不僅會漲一倍的月錢,還會減少每人每天的工作量和時間,發放禦寒的衣物和皮手套,鞋子之類的。
宮裡是敏貴妃娘娘掌管,以敏貴妃娘娘的處世之道,肯定不會虧待奴才,只是宮中家大業大,東西發下來,到了這些粗使的奴才手裡,恐怕已經被層層剝削,所剩無幾了。
“是。”巧穗頷首,給了五個太監每人一錠十兩的銀子。
“多謝福晉賞賜,多謝福晉賞賜。”幾個太監連忙道謝,額頭不斷往雪地上磕。
“好了,都起來吧。”靳水月連忙抬手,示意他們起來,便準備帶著身邊的人往另一側走去,那邊才是去寧壽宮最近的路。
“喲……咱們的雍親王府福晉真是慈悲心腸啊,大冷天的,還有工夫在這兒可憐幾個奴才。”就在靳水月才準備離開時,左側突然傳來了女人的笑聲。
靳水月偏過頭一看,只見年嬪和高貴人相攜而來,說話的是高貴人。
“方才正準備和年嬪妹妹回宮,不曾想遇到了四福晉,多日不見,四福晉風采依舊不說,這心地善良的讓人我們這些嬪妃都汗顏了,瞧瞧……這些奴才凍得如此可憐,咱們都未能幫襯一二,實在是罪過。”高貴人拿出錦帕,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輕輕捂嘴偷著樂。
靳水月理都懶得理她們,這些女人如今看著風光,卻不知只要皇帝一個不小心歸天了,她們便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了,凡是正常點的人,都不該和這些皇子福晉們為難。
不過……自從自家安安揍了高貴人生的二十阿哥後,這高貴人見到靳水月就像見到仇人一樣,她說出這種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高貴人此言差矣,這宮裡是兩位貴妃娘娘掌管的,奴才們受凍,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得問兩位貴妃娘娘才是。”年嬪在一旁冷笑道。
靳水月才不想理她們,轉身便要離開,身後卻傳來年嬪尖叫一樣的聲音:“四福晉,你是沒有瞧見本宮和高貴人嗎,怎麼不行禮?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還是說,四福晉得到了靈隱寺的寶藏,一夜之間財大氣粗起來,任誰也不放在眼裡了?”
“財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