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擔心會不會有機關什麼的,但是最後毫無發現,便帶人出來了。
“側福晉,奴才告退了。”鄂輝朝著烏拉那拉氏行了禮,帶著人迅速退出去了。
等他們走了後,烏拉那拉氏才鬆了口氣,她的寢屋內的確有機關,這是她費心費力弄的,不是旁人隨意能夠察覺出來的,如今看來,當真不錯,起碼鄂輝等人就沒有發現。
正院之中,靳水月正在等訊息,旁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錢氏和四格格弄走了,就證明王府的守衛有漏洞,她現在也擔心起自己和小安安的安危了,所以把女兒抱到了自己屋裡的床上,親自看著。
“福晉,鄂輝過來了。”巧穗進來柔聲說道。
靳水月很想知道結果,立即走了出去。
“鄂輝,怎麼樣?找到人沒有?”靳水月輕輕抬手,示意鄂輝不必多禮,便急聲問道。
“啟稟福晉,奴才帶人搜遍了整個王府,沒有找到錢格格她們,奴才仔細搜查錢格格的屋子了,有茶杯落到了地上,桌布也有些不整齊,可見當時應該發生了什麼。”鄂輝低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當時屋內出了事兒,錢氏不是自己離開的?”靳水月輕聲說道,事實上,她也覺得錢氏一個弱質女流,沒本事抱著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北院。
“是。”鄂輝輕輕點了點頭,又道:“但是奴才沒有找到她們的蹤跡。”
“可有值得懷疑之處?”靳水月微微蹙眉問道。
“沒有。”鄂輝搖了搖頭,該搜查的地方都搜查過了。
“告訴府內所有的侍衛,加強防備,特別是各道門,立即加強守衛。”靳水月沉聲說道。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鄂輝點了點頭,快速退下了。
“好端端的,是誰把錢氏和小格格弄出去了?”靳水月心裡十分不踏實,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了,還神不知鬼不覺的,真是夠嚇人的。
“福晉,要不咱們報官,說府裡的人走失了,挨家挨戶巡查?”巧穗低聲說道,給自家主子出主意。
“沒必要。”靳水月搖了搖頭:“劫走她們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咱們要找就是大海撈針,報官搜查,不僅動靜大,而且很多達官貴胄的府邸,是不能搜查的,哪怕能,京城這麼大,找兩個人也是大海撈針。”
靳水月當然知道巧穗出的主意不可行,她在腦子裡面回想了許多次,她想知道,到底是誰會擄走錢氏和四格格。
一個侍妾,一個小女孩,到底對誰造成了威脅?
夜慢慢深了,靳水月卻睡不著,抱著孩子輾轉反側,心裡很不踏實。
她家四爺尚未歸來,府裡又出了這樣的事兒,簡直讓人無法安睡。
差不多快到半夜時,她終於覺得有些累了,接連打起了哈欠,只是還不等她睡著,巧穗便走了進來,低聲道:“福晉,方才西院來人,說側福晉胸口疼的老毛病又犯了,要請太醫入府診治。”
“請太醫……我記得她這老毛病可是很久沒有犯了,今兒個……會不會太湊巧了?”靳水月忍不住皺眉說道。
“奴婢也不知道,不過側福晉歷來就不是省油的燈。”巧穗撅起嘴說道。
“答應她,派人去請太醫,然後告訴鄂輝,給我好好盯著西院的動靜,還有,太醫從哪道門進來,也要給我盯緊了。”靳水月沉聲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巧穗點頭,快步出去了。
靳水月此刻睡意全無,連忙起身穿好了衣裳。
因為烏拉那拉氏病了,請太醫,府裡的寧靜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靳水月並沒有去西院,她一直在正院等訊息,直到巧穗來稟報,說太醫到了,西院看著一切正常,她才有些鬱悶的坐到了羅漢榻上。
按照她的猜測,事情有點兒不科學,不過既然沒有在西院發現異常,那就說明她這次真是多心了,有些草木皆兵,冤枉烏拉那拉氏了。
“算了,巧穗,時辰不早了,你去歇著吧。”靳水月打了個哈欠,輕輕擺了擺手。
不過,就在此刻,梅珍卻急匆匆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啟稟……福晉……方才……侍衛來……傳話……說鄂統領在……在太醫們進來的……側門發現了異常……已經帶著人追上去了。”
靳水月聞言眼中閃動著濃濃的厲色,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示意梅珍去歇息。
“福晉,難不成真的和側福晉有關?”巧穗低聲說道。
“現在還說不準,要等鄂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