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而已。
“膩了吧,喝碗綠豆湯,清熱解渴。”就在靳水月正想著要倒杯水喝時,四阿哥已經伸手拿了一碗綠豆湯放到了她面前。
“謝謝。”靳水月有些含糊不清的道謝,讓後把一碗湯全部喝了下去。
這綠豆湯是稍稍冰鎮了一下的,喝下去真叫一個爽啊。
“聽御醫說,燒烤之物不能多吃,否則傷身,冰鎮之物傷胃,也不能多吃,以後每個月只能吃一次。”四阿哥看著心滿意足,正在那兒愜意打盹的靳水月,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道。
“知道了。”靳水月聽了乖乖的點頭,誰說她家四爺不愛說話,她倒覺得他現在在她面前越來越囉嗦了呢。
吃飽喝足,靳水月有點昏昏欲睡了,隨便洗了一把後,就爬上了床。
打從她嫁過來後,幾乎每天晚上,四阿哥都會吩咐人給她加個宵夜,白日裡也經常點心、瓜果、零嘴不斷,雖然這才不到十天的功夫,但是她已經覺得自己長肉了。
她家四爺,完全是不安好心啊,這是要把她喂成某種動物的趨勢呢。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靳水月躺到床上後,一下子又坐起身來。
“怎麼了?”四阿哥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我不想再變成小冬瓜啊。”靳水月一邊說著,一邊穿好平底的布鞋,往外跑去。
她今兒個豁出去了,起碼要在後院裡跑上十圈再說。
有人若是這個時候跑來貝勒府後院看上一眼,保準會被眼前的一幕驚呆。
四爺家福晉正衣著輕薄,在院子裡跑來跑去,而四爺呢……人家竟然抬了把椅子坐在了院子正中,蘇培盛掌著一盞燈,某人就在燈下看書,還時不時抬起頭看一眼他家跑的氣喘吁吁的福晉。
靳水月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反正滿頭大汗的,想必今天吃下去的東西,是不會長肉了。
跑到四阿哥面前,靳水月一點兒都沒有客氣,伸手將她家夫君拖了起來,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對蘇培盛道:“不用掌燈了,搖扇子。”
“是。”蘇培盛聞言乖乖的放下了燈盞,拿起了扇子。
他是四爺的奴才沒錯,原則上他應該只聽自家四爺的話,可是……在貝勒府裡,福晉的話現在比他家爺說的都管用,他當然乖得很啊。
看著鳩佔鵲巢,還翹著腿享受著涼風的靳水月,四阿哥笑了,他家丫頭,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別看我,現在該你跑了。”靳水月見自己汗流浹背,髮髻散亂,一副狼狽到極致的樣子,某人卻依舊看著神清氣爽,風度翩翩,她就心裡不平衡啊。
“快去啊……。”靳水月見四阿哥不動,她就忍不住拿過蘇培盛的扇子,輕輕扇了扇某人,不過,等來的不是某人就範,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一下子就失去平衡了,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某人抱在了懷裡。
“喂……幹什麼?”靳水月真的被嚇了一跳。
四阿哥什麼都沒有說,抱著她往屋裡走去,所有的奴才都很識趣,立即有多遠退多遠了。
靳水月有點兒傻眼了,某人怎麼突然獸性大發了,難道是忍了兩天再也忍不住的原因嗎?
不過,她一低頭就發現問題所在了,原來她出汗太多,穿的又是白紗裙,胸前已經初具規模的小饅頭若隱若現。
“等一下……。”靳水月連忙抱住了胸,想往裡面躲,她才跑完,現在渾身都是汗水,很髒很臭好不好,不洗洗不行的。
但是四阿哥哪裡會給她機會躲,知道他家小嬌妻是個喋喋不休的性子,乾脆上去堵嘴了。
只是片刻功夫,靳水月就被某人扒光了,被吃幹抹淨那是肯定的,就連窗外的明月都羞得躲進了雲層裡,只露出了小半邊臉兒。
……
清晨的陽光灑滿整個庭院,梔子花的香味在這清晨顯得格外清甜,芳香撲鼻,靳水月就是被這香味給勾醒了的。
他們寢房有一扇窗戶外,就種著兩大顆梔子花樹。
因為已經是剩下了,許多花兒都開敗了,但是剩下這些卻格外的香。
“好香……好香……。”靳水月貪婪的呼吸了一會,想爬起來去窗邊看花了,只是才下床就覺得自己腿痠的很,連走路都快成問題了。
一想到這是某人的傑作,把她累成這樣,靳水月就有點兒抓狂,不過……也瞬間臉紅了。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靳水月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兒,錘了捶自己有些痠軟的腿,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