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一點兒皇子的架子都沒有,對他們也極為敬重,所以他才想帶著四阿哥在府裡逛逛。
若是女婿從頭到尾一副皇家做派,他肯定大氣都不敢出了。
“母親,有事兒嗎?”靳水月見自家母親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真不知她是什麼意思。
“水月……。”胡氏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過了好一會才道:“其實,母親是想告訴你,你年紀還小,暫時不適合生育,你自個可要注意些。”
“我知道了,母親。”靳水月聞言臉色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她當然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還不算成熟,倘若現在生育,是很危險的。
“你二姐姐嫁給十二阿哥後,才兩三月便有了,那時候她也是虛歲十五,尚不到十六歲……生產時就差一點兒難產,可把母親嚇壞了,你這孩子從小就主意多,又稍稍懂點兒醫理,想必不用母親說,你都該知道如何做,說實話,母親也沒有好的法子,我問過大夫了,長期飲用避子湯是傷身的,你可不能喝。”胡氏一連急切的說道。
“母親放心吧。”靳水月紅著臉點了點頭,她當然會注意一些了。
母女兩個又講了會話後,才出去外頭,往正院去了。
靳水月雖然出嫁了,但是她在蘭香院的屋子還是和從前一個樣。
因為天熱,用了午膳後,她和四阿哥沒有忙著回去,而是留在了靳家歇息,就在靳水月從前的屋裡。
雖然天氣很熱,兩個人挨著更熱,但是靳水月彷彿已經習慣靠著四阿哥睡覺了,所以睡夢中不知不覺就靠了過去,簡直是在考驗某人的忍耐力啊。
所以當靳水月睡醒了,一臉神清氣爽的穿好衣服準備出去時,四阿哥卻差點成怨婦了。
“你怎麼了?”靳水月轉過頭看著他,微微有些詫異,這不是他的風格啊,平時起床不是比自己快很多倍,賴床被掀被子的那個永遠是她嗎?
“難道想給我個機會掀你的被子?”靳水月自顧自的想著,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伸手把被子一掀,正要得意的笑,結果卻愣住了,他他他……竟然裸*睡。
可不可以再流氓一點兒?
“啊……。”看著他朝著自己伸手,靳水月尖叫一聲跑出去。
是誰說她家四爺是個正經貨色?正經個屁,自從成親後,他耍流氓的次數成倍上升啊。
“怎麼了?”胡氏正在院子裡的花架子上坐著納涼,聽到女兒的尖叫聲後嚇了一跳,又見女兒急匆匆的跑了出來,頓時急了。
“沒事沒事。”靳水月連忙搖頭。
“真的?”胡氏卻不信。
“額……其實……其實是他嚇唬我,對……做鬼臉嚇唬我。”靳水月一臉肯定的說道。
不過,她才說完,胡氏就愣住了,因為她家女婿再怎麼看都不像是那麼幼稚的人啊。
過了好一會,四阿哥終於出來了,此刻日頭已經不是那麼毒辣了,時辰也不早了,他和靳水月該回貝勒府了。
兩人一塊向靳治雍和胡氏他們辭行後,才上了貝勒府的馬車。
本來四阿哥又要像平日裡那樣,把她摟在懷裡,自己充當一下人肉板凳的,哪知道靳水月卻躲開了。
“大流氓……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敢脫光。”靳水月撅起嘴低聲道。
四阿哥:“……”
“討厭啊。”靳水月忍不住捂住了有些泛紅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某人剛剛那個白花花一片的樣子總在她腦海裡浮現,她總是情不自禁臉紅,難道她真是****一枚嗎?
雖然,他們早就坦誠相見了,但是……她還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一覽無餘,從頭到尾看光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她自己的男人,但是……她如今想起來都有點兒臉紅。
四阿哥聞言鬱悶了,壓低聲音道:“睡覺時,你非要往我懷裡擠,我和你說太熱了,讓你睡我手臂上,結果你卻說……熱了就脫光唄,所以……。”
所以四阿哥真的很委屈,他還以為他家媳婦這是要主動向他示愛呢,哪知道……她最後睡的口水都留到他身上了,還說他流氓。
“有……有這樣的事兒?”靳水月聞言震驚了,她真的說過這樣的話嗎?
“有。”四阿哥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靳水月聞言傻眼了,這倒是像她的風格,可是……可是……她真有點囧啊。
不過,靳水月沒有發現的是,自己又被某人抱在懷裡了,還在那兒糾結的想來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