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她願意做皇帝的女人了。
哪怕現在因為妹妹危在旦夕的緣故,皇帝沒有那個心思霸佔她的身子,但是要不了多久,她就得成為皇帝的女人,這是必然的,所以她不能去乾清宮。
想來想去,年綺只好出了宮,回了年府,私底下對父母說,因為她幾個月沒有回來,想他們了,所以特來探望。
年綺是回去了,可是訥爾蘇的休書卻到了宗人府。
他是皇族之人,要休妻自然要上報宗人府,由族中的長輩做主。
訥爾蘇倒是沒有親自出馬,而是讓自家額娘去遊說長輩們,額娘出面要方便許多。
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宗人府的宗正終於答應了,不過也還得上報皇帝才能算數。
皇族娶親是大事,皇族休妻更是大事,畢竟有史以來,大清朝的皇族……休妻的鳳毛麟角,特別是像訥爾蘇這樣貴為郡王要休妻的,更是頭一遭,所以宗正也只能做一半的主,而且還是被訥爾蘇的額娘老福晉給哭怕了,勉強答應下來的。
宗正雖然要第二天才進宮上奏此事,可是當天夜裡,平郡王要休妻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皇族。
靳水月聽聞這個訊息時,是她正和自家四爺在屋內聊天的時候。
孩子們已經睡了,兩人閒暇下來,一個看書,一個嗑著瓜子時不時說上幾句話,四阿哥一心二用,既看了書,也和自家福晉搭話,倒也算很和諧的畫面了。
“休妻……。”聽到了奴才們的稟報,靳水月驚訝的啞巴都快掉地上了,以訥爾蘇那樣得過且過的性子,竟然都下決心休妻了,可見年綺在他心目中糟糕到了什麼地步,靳水月想起了一些事情來,也依稀能猜到訥爾蘇敢魚死網破的原因。
“這訥爾蘇從小就是個厚道人,性子溫和,如今竟然要休妻,開了王爺休棄嫡福晉的先河,看來真是被逼急了,不過……皇阿瑪的心思睡能猜的準?宗正那邊雖然答應了,可還得皇阿瑪做主才是。”四阿哥輕聲說道。
“估計有點難辦。”靳水月笑著說道。
“是啊,皇家規矩森嚴,皇阿瑪為了皇室穩定,大概是不會輕易讓訥爾蘇開這個頭的。”四阿哥搖著頭說道。
“別管那麼多了,和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時辰不早了,我累了,洗洗睡覺了。”靳水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事實上若是沒有瓜子磕著玩兒,她會更無聊的。
自家福晉都發話了,四阿哥哪裡有不依的道理,連忙收起書陪著她一塊歇息去了。
陪媳婦睡覺,那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不然到時候有他後悔的。
第二日一大早,宗正便進宮稟報了,只可惜皇帝一心念著麗妃的安危,連今兒個早朝都免了,更不願意聽宗正講這些勞什子了,所以還沒有聽就把人打發出去了,宗正也沒有膽子再去詢問,而且幾天之內,他都不敢再找皇帝了。
年綺以為自己暫時躲回了孃家,訥爾蘇再怎麼說都不會把這事這麼快捅出去,可是當她第二天早起時,看見眾人盯著自己時那異樣的眼光,就知道出事了。
“綺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訥爾蘇要休了你?”年夫人急匆匆闖進女兒的房間,無比急切的問道,因為心裡著急擔心,她只覺得自己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年綺聞言愣了愣,過了好一會才拉著自家母親的手道:“母親先別急,我和王爺是些矛盾,可遠遠沒到要休我的地步,我昨兒個和王爺吵鬧了一番就回來了,還不知道情形,母親請容女兒回去問問再說。”
“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我好好的女兒怎麼就要被休了?綺兒我告訴你……大清朝的皇族,特別是王爺們,就沒有休妻的先例,你不能被休,這樣不僅你一輩子玩了,我年家也會淪為笑柄,你的父親,你的哥哥們在同僚面前都會抬不起頭來,你回去……不管用什麼法子,也必須讓他們回心轉意,還有……平郡王府雖然尊貴,我年家也不是好惹的,想拋棄我的孩子,這絕對不行。”年夫人真是急得不行,臉色又紅有白,年綺是她生的唯一的女兒,年家的嫡女,是她的心頭肉,女兒若真的被休,這輩子都完了。
倘若不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平郡王府不會鬧得這麼大,所以她實在是太擔心了,女兒的說辭她根本不信,夫妻間爭吵幾句,是不可能鬧到休妻這種地步的。
年氏著急,年綺的父親年遐齡也著急,沒過多久也來找自家女兒了。
“你的事情,父親向來依著你,也無法做你的主,但是這次,你無論如何都必須平息下來,我年家的女兒,絕不能被休棄,我看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