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麗妃也是出了力的,皇帝現在很寵愛麗妃,很在意麗妃腹中的孩子,若是麗妃開口,倒是能問出一些東西來。”德貴妃看著兒子,神情有些不自然道。
她一直不待見這個兒媳婦,如今卻要找人家幫忙,老臉有些掛不住了。
“兒子回去問問水月,事情能不能辦,得問她。”四阿哥卻沒有答應,他心裡是十分尊重自家福晉的,不可能替她包攬什麼。
德貴妃聞言一陣氣結,這兒子這麼就這樣怕媳婦,這種事情還要回去問靳水月的意思,實在是讓她失望,她揮了揮手道:“也罷,時辰不早了,額娘想歇息一會,你跪安吧。”
“是。”四阿哥聞言頷首,出了永和宮回府了。
靳水月聽到自家四爺轉述德妃的話後,忍不住撇撇嘴道:“我能打動年氏姐妹,皆是銀子的功勞,前前後後在她們身上花了不少,為了你我願意,為了別人我可不願意,再說了……我聽說訥爾蘇的福晉自從除夕家宴過後,一直稱病沒有進宮,找她不合適,找麗妃嘛……如今都三月了,麗妃快要生產了,********都在快出世的孩子身上,也不合適。”
“那就算了。”四阿哥聞言輕輕頷首,事實上他也不願管十四的事,那臭小子不是仗著自己軍功在身,功高震主,又有八阿哥等人給他出謀劃策共謀大事便一副要不完的樣子嗎?他倒要看看那小子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和自家四爺說了這麼會話,靳水月倒是想起年綺來,前些日子,她去玉顏坊檢視時,正好看到年綺的丫鬟佩兒過來給她家主子買胭脂水粉等物,要了不少,若年綺真是病了,哪裡還用的上這些東西,可見年綺要麼是故意稱病不願意進宮,要麼是被禁足了,這些靳水月也不是很在意,並沒有讓人去查探,不過……佩兒走路時,一瘸一拐的,腿腳似乎受了傷,再看她臉上沒有痛苦的表情,可見早就傷了,而且已成定局,康復不了,這就是說,佩兒有些殘疾了。
“在想什麼?”四阿哥看著自家福晉,笑著問道。
“想起來訥爾蘇和他家福晉年氏。”靳水月笑著說道。
“他們?”四阿哥聞言微微蹙眉,他可沒有忘記前兩天他和自家福晉進宮時,正好碰到了訥爾蘇跟著十四出來,當時訥爾蘇看著自家福晉那眼神,明顯有些發愣,有些吃驚,有些複雜,真是欠揍啊。
那個臭小子多年前心儀自家福晉,本就不是秘密,他自問不是小氣的男人,可是哪個男人盯著他家福晉看,他就有種想把人家眼珠子挖出來的衝動。
“怎麼了?臉色這麼差?”靳水月見自家四爺黑著臉,微微有些詫異。
“你以後離那小子遠一些。”四阿哥伸手攔著自家福晉的肩膀說道。
靳水月聽了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喲……吃醋了啊。”
“沒有,就訥爾蘇那小子,絲毫不懼威脅。”四阿哥當然不會承認了,不過臉上還是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說實話,我要是能看上他,就沒有你什麼事了,所以啊,你不必緊張。”靳水月捂著嘴笑了起來。
四阿哥聞言鬱悶極了,不過他家福晉說的沒錯,訥爾蘇那小子當初還去廣州府探望水月呢,比他動作還快,不過那時候,她還是個小丫頭,他也還沒有傾心於她,否則能有訥爾蘇什麼事啊,那小子連線近自家福晉的機會都沒有。
見自家福晉笑得開心,四阿哥知道,自己又被她鄙視了,不過他心裡最在意的就是她,正所謂關心則亂嘛。
“時辰不早了,我要出去一趟,晚些時候回來。”靳水月站直身子,輕輕拍了拍自家四爺的手說道。
“去哪兒?我陪你。”四阿哥連忙說道。
“我說王爺……您今兒個很閒嘛,我要回靳家瞧瞧去,您真的要去?”靳水月轉過頭看著他,一臉挪揄的笑道。
“還是算了,下次吧。”四阿哥聽了後連忙搖頭,他若是跟自家福晉回去,肯定會被岳父大人和大伯父拖著下棋的,他雖然喜歡下棋,可是和兩個老人家下棋還是很折磨的,贏了吧,老人家會很鬱悶,吹鬍子瞪眼的,要是鬱悶壞了,傷了身子,倒是他這個做女婿的不好了,倘若他輸了,兩位老人家還以為他故意放水,也會鬱悶一番,所以,他有點怕了。
靳水月見他一臉畏懼,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瞧瞧她家四爺多可愛啊,怎麼看她都喜歡。
“好了,我走了,看好兩個女兒,別嚇唬她們啊。”靳水月笑著交待道。
“那兩個丫頭不嚇唬我就好了。”四阿哥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兩個閨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