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算算差不多大半個月了,上次弘時大婚她家姐姐染了風寒,病的有些重,所以沒有參加,先皇駕崩時也只是露了個面就回去了,靳水月那時候忙,都沒有見著她。
如今看姐姐臉色紅潤,精神極佳,便知道她身子大好了。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一眾福晉們齊齊跪了下來,朝靳水月磕頭行大禮。
“起來吧。”靳水月輕輕頷首,示意眾人起身。
靳水月特意和十三福晉兆佳氏說了幾句話,又關心了自家姐姐幾句,才叫外頭的命婦們進來請安。
先進來的是一品誥命夫人,等她們磕了頭,眾人閒聊了幾句後便都退了出去,換了二品誥命夫人進來……。
至始至終在殿內坐著的就是內命婦和福晉們。
待的所有人請了安後,已快到午時了,靳水月也累了,便揮手讓大家歇息去了。
一眾福晉們忙不迭起身行禮,慢慢退了出去。
“履郡王側福晉請留步。”蘭珍在靳水月示意下追了出去,朝著靳新月行了禮後笑道:“皇后娘娘請側福晉寢殿說話。”
靳新月沒料到妹妹竟然單獨找自己,心中倒是挺高興的,跟著蘭珍去了。
到了寢殿時,靳新月見靳水月母女三人穿著單薄的衣裳正啃著果子時,還真有些錯愕。
瞧瞧這皇后娘娘和兩位公主,還有點形象嗎?
“快過來吃,這西瓜和桃子都是最新鮮的。”靳水月朝著靳新月招了招手說道。
靳新月也沒有跟妹妹客氣,沒有行禮就坐到了她身邊。
“姨娘先換身衣裳涼快涼快吧,我瞧著您穿這個就覺得熱。”珍珍笑著說道。
“我沒帶衣裳進宮。”靳新月搖頭道。
“那就穿額孃的吧。”安安笑著回道。
靳新月本想算了,可又真的想輕鬆涼快一番,就跟著嬤嬤去更衣了。
“我還以為你有事兒找我呢。”重新坐到靳水月身邊,靳新月一邊吃著冰鎮的西瓜,一邊說道。
“能有什麼事兒啊,不過是看天氣炎熱,叫你過來涼快涼快,順便吃點東西,等到開了筵席,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以後了,難不成你還想和那些福晉、命婦們一塊,在偏殿餓肚子等著啊。”靳水月眨了眨眼睛後笑道。
“你可真不像皇后……和過去沒什麼區別。”靳新月盯著自家妹妹看了好一會,才如此說道。
靳水月聞言笑了起來:“在別人面前我肯定是皇后,在自己親人面前嘛,我還是那個我。”
“大姐那邊,你打算怎麼辦?”靳新月吃了幾口西瓜,一邊接過宮女遞上來的帕子擦手,一邊問道。
“皇上已經將大姐夫從盛京召了回來,讓他進吏部做了正二品的侍郎,大姐一家子也跟著進京了,不過今兒個大姐卻稱病沒有進宮。”靳水月嘆了口氣道,她還指望三姐妹能夠聚一聚呢,如今看來暫時是不可能了,只能等先帝的喪事辦完了,她再讓人請母親和姐們們進宮一聚。
“我知道。”靳新月也知道大姐靳明月沒有進宮,因為就沒有見著人,不僅大姐沒有進宮,母親和大伯母也未見。
“大姐說,宮裡認識她的人不少,特別是諸位福晉們,她不方便露面,她還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想被人戳穿了身份,所以沒有進宮,至於母親和大伯母,大伯母是真的病了,身子軟下不了榻,母親也累的爬不起來……。”靳水月說到此也有些無奈了。
先帝駕崩後,朝中官員和外命婦們也要進宮參加先帝的喪禮,總共七日功夫,每天要跪上好幾個時辰,大伯母身子不好,這樣跪下來肯定不消,才第五天就暈倒被送回府去了,至今還在病著。
至於母親,每次都跪的很累還被一群命婦們纏著,討好巴結,實在是把她老人家給累壞了,今兒個遣人進宮說頭暈眼花的,晨起才跟著父親出了門就差點暈倒,無奈之下只好回府去了。
“這樣的大喜日子,不能親自來看看,真是可惜了。”靳新月嘆息一聲道。
姐妹兩人又說了會體己話,見時辰差不多了,靳水月便傳了午膳。
安安和珍珍吃的很快,很快便放了筷子。
“額娘,我們和良薇說好了,一會去翊坤宮找她,反正今兒個中午也不能歇著了,正好一塊說說話。”安安看著自家額娘笑道。
“去吧。”靳水月點了點頭。
翊坤宮就在永壽宮後頭,離得並不遠,靳水月決定帶錢氏母女進宮時讓她們自己選宮宛,她們便選了離永壽宮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