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準備的,和額娘無關,不許你詆譭額娘。”
“賀禮是我們親手準備的,禮輕情意重,豈可用銀子來衡量我們的心意?二姐姐這麼說未免太無禮了吧。”安安也不是吃啞巴虧的孩子,頓時冷聲說道,雖然她年紀不大,可是巴掌大的小臉上卻滿是正色,竟也十分威嚴。
“兩個臭丫頭年紀不小,嘴巴倒是厲害,我可是你們的姐姐,姐姐說話有你們插嘴的份嗎?”二格格冷哼一聲說道。
“虧你還知道是我們的姐姐……瞧瞧你像個做姐姐的樣子嗎?以二姐姐的年紀,做我的額娘都綽綽有餘了,竟然與我和姐姐為難,簡直不知羞。”珍珍撅起嘴說道,心裡愈發不喜歡這個姐姐了。
若說前些日子的遭遇,讓她心裡覺得無語,今兒個更是讓她覺得討厭。
“你說什麼……。”二格格聞言一下子尖叫起來,她今年都虛歲二十五了,若是早有生育,孩子的確都該比珍珍大了,正因為她一直生不出孩子來,只要提到孩子,就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處,讓她氣的想跳腳。
“姐姐,兩位妹妹年紀尚小,還請姐姐不要與她們計較。”敏姝見二格格要發飆了,連忙勸說道。
說實在的,她過生辰原本不想請這位堂姐的,只是前些日子巧遇到,抹不開面子才請的,皇族之中,眾姐妹們誰不知道雍親王府這位二格格急難相處,和她相交就是自討苦吃。
“本格格教訓兩位妹妹,就不勞煩敏姝妹妹你煩心了。”二格格卻不領情。
敏姝見她竟然不給自己這個壽星面子,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真想讓人把她給趕出去,以洩心頭之恨。
“二姐姐有什麼好神氣的,你送給敏姝姐姐的那枝珠釵,根本就不是赤金做的,是城南賣的假貨,還好意思來擠兌我和姐姐,真是討厭。”珍珍實在是氣得不行,小臉都漲紅了,站起身鼓起腮幫子說道。
安安真想捂著自家妹妹的嘴,只可惜小丫頭心直口快,又受不得委屈,都和盤托出了,她都來不及阻擋。
那天在城南,她們雖然和二格格一塊走了,可也看見二格格的丫鬟柳兒盤子裡端著兩隻珠釵,其中一隻就是今兒個二格格送給敏姝格格的。
安安雖然覺得二格格過分,可二格格到底是阿瑪的女兒,她們的姐姐,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留一點點餘地的,免得二格格丟了臉,連帶自家阿瑪都面上無光。
她可以不顧忌二格格,但是卻要顧忌阿瑪和雍親王府的面子。
“你這死丫頭竟然敢詆譭我?”二格格聞言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無比,伸手指著小珍珍,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揚起手就要往珍珍臉上打去。
安安見此立即端起自己身側的茶杯,沒有絲毫猶豫,一下子就朝二格格潑了過去。
茶水並不是剛沏的,所以只是有些溫熱,可此時正值冬日,一杯水潑在臉上和身上,那感覺可想而知,二格格簡直要氣炸了。
“我看二姐姐都要氣糊塗了,竟然想對妹妹動手,這被茶水,正好讓姐姐您清醒清醒。”安安望著二格格笑著說道。
二格格一把抹掉臉上的茶葉,惡狠狠的瞪著安安,很想衝過去給這死丫頭臉上幾巴掌,卻已經被敏姝身邊的嬤嬤們給拉住了。
“姐姐頭髮和衣裳都溼了,來人啦,伺候姐姐去後頭更衣。”敏姝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屋裡的奴才們把二格格連拉帶哄弄出去了。
“兩位妹妹受驚了,是我這個做主人家的沒有照顧好妹妹們。”敏姝看著安安姐妹,有些抱歉的說道。
“今兒個是姐姐生辰宴,本是喜事,是我們不好,弄出這麼多亂子來。”安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恆親王府格格荷沁卻在此時拿起了二格格送給敏姝的珠釵,看了又看後,從一旁的盤子裡拿出小刀颳了刮,隨即笑道:“果然是黃銅做的。”
她此言一出,屋內眾位格格臉上都露出了各種怪異的表情。
“大約是姐姐被人騙了吧,時辰也不早了,咱們入席吧,就要開宴了。”敏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她是壽星,大家當然要給她面子,便各自去隔壁廳裡入座了。
一頓午膳,安安和珍珍吃的索然無味,午膳後歇息了一會,便起身告辭了,原本她們是打算下午再回去的,如今倒是沒那個心情了。
二格格更是連午膳都沒有吃就回去了,當眾丟了臉,她哪裡還好意思留下來。
看著安安和珍珍手拉著手出去,荷沁輕輕碰了碰敏姝後笑道:“姐姐可瞧見了……雍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