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簡直痛不欲生。
“是誰要害我的敏如,是誰?”董佳氏猛的抓住了靳水月的手,眼中帶著仇恨:“是不是福晉你不肯原諒敏如,怕敏如再做出傷害格格的事,所以才想一了百了,毒死她?”
“我知道夫人痛失愛女,傷心欲絕,這樣的話,我就當沒有聽到過,夫人先休息休息,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富察府的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處理此事,花廳那邊我也不許任何人動分毫,夫人若懷疑是我王府的人動的手腳,大可以報官,讓順天府的人來辦案。”靳水月雖然能理解董佳氏現在的心情,可是心裡也很鬱悶的,她若是真想要富察敏如的性命,也不會等到現在了,正因為她相信自家四爺和富察馬齊已經達成共識,所以才沒有操心那麼多,沒想到如今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靳水月沒有在屋裡繼續待下去,她叫了個丫鬟來伺候董佳氏,然後去隔壁看富察敏如了。
“大夫,怎麼樣了?”靳水月進屋便低聲問道。
“啟稟福晉,這位夫人中毒已深,早已毒發身亡了。”大夫躬身說道。
“是什麼毒?”靳水月連忙問道。
“老朽也不知這是什麼毒,但毒性甚強,老朽已經看過那茶杯裡面的水了,倘若人喝了,見血封喉,瞬間就能斃命。”老大夫低聲說道。
“嗯。”靳水月點了點頭,看富察敏如發作的那麼快,她就知道這毒藥很厲害了。
“福晉,人已經沒氣了,老朽是無能為力了。”老大夫恭聲說道。
“多謝大夫了。”靳水月點了點頭,讓菊珍付了診金,把人送出去了。
大夫剛剛走,富察府的人便來了,來的是老太爺馬齊和他家的小兒子傅興。
兩人先去看了富察敏如後,又去安慰了董佳氏,緊接著到花廳看了一番,檢查了那杯有毒的水後,便帶著董佳氏和富察敏如的屍身回去了。
至始至終,富察氏父子除了來時和靳水月請了安外,便再也沒有說什麼話了,臉色都非常的凝重。
“福晉,咱們該怎麼辦?報官嗎?”菊珍看著自家福晉問道。
“把那杯有毒的茶水裝起來收好,還有用過的茶壺和茶杯,都收起來,我們不必報官了,看富察府的人怎麼做吧。”靳水月真的覺得很累也很煩躁。
“是,奴婢知道了,這就去安排。”菊珍應了一聲,立即吩咐下去了。
府裡死了人,自然有些人心惶惶的,菊珍才安排好一切後,正要回到正屋去向自家福晉覆命,卻和疾馳而來的小丫鬟撞到了一塊,差點讓她跌了一跤。
“你這丫頭沒長眼睛嗎?怎麼這麼冒冒失失的?”菊珍忍不住教訓起小丫鬟來,她平日裡都是很和善的,哪怕身為管事的大丫鬟,對這些小丫鬟也是輕言細語的。
小丫鬟被嚇了一跳,眼淚都差點出來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還有事稟報,連忙福了福身,深吸一口氣道:“姑姑別生氣,奴婢不是有意的,是蘭珍姑姑讓奴婢回來傳話的,奴婢有急事要稟報福晉。”
菊珍揉了揉被撞疼的手臂,這才發現這小丫鬟是三格格安安身邊的人,連忙問道:“有什麼事兒你告訴我,我去回稟福晉,府裡才出了事,福晉心情不大好,若不是大事,就不必驚擾福晉了。”
“姑姑,是十萬火急的大事,我們三格格在暢春園和十四爺家的五格格賽馬,馬兒發了瘋,格格們都受傷了。”小丫鬟連忙說道。
菊珍聞言一呆,隨即拽著小丫鬟往屋裡走,急聲道:“快點,一五一十全部告訴福晉去。”
富察敏如死在了雍親王府,這雖然是一件特別棘手的事情,但是在菊珍心裡,外人哪裡比得上自家格格,如今格格都受傷了,當然要第一時間稟報自己福晉。
靳水月原本覺得心力交瘁,正靠在羅漢榻上清醒清醒自己的頭腦,卻沒想到菊珍竟然帶著小丫鬟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還不等她說什麼,小丫鬟就把在暢春園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講了。
“安安從馬上摔下來了,蔚藍被馬兒壓傷了。”靳水月臉色大變,連忙問道:“安安傷的如何?”
“格格摔的很重,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還有流鼻血,還有右手的胳膊抬不起來。”小丫鬟急聲稟道。
靳水月聞言再也坐不住了,立即站起身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對她們吩咐道:“立即去暢春園,還有,菊珍把這事告訴下面的人,等王爺回來務必告知王爺知曉,請王爺也去一趟暢春園。”
“是。”菊珍連忙點頭,到了門口交待了小丫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