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中旬白俊皓已沒了衣香鬢影的心情,滿腹心事的走出會場,身後一襲金色單薄晚禮服的陳靖涵靜靜的跟著。
一輛白色流暢的馬斯頓靜靜停駐角落,車內的氣氛有些沉默。
一聲冷冷的嘲諷打破了沉悶。
“怎麼?心裡的硃砂痣出現了,又想反悔了?”
“我沒有!你別胡說了!”白俊皓有些煩躁的否認道。
“你還否認?你真當我瞎啊?我就知道!你還想著她是不是?那我算什麼?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置我於何地?”陳靖涵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心痛的要喘不過氣來,七年了!她愛了這個男人整整七年了!
從第一眼見到他起她就愛他!
她所有的青春都給了他!為了愛他付出了所有,然而她掏心掏肺的愛他至今卻得不到他所有的垂憐,他的心裡有別人,這叫她怎麼忍受?
她痛!她恨!
她恨沈悅奪走了她年少美好的初戀,她恨這個心裡住著別人的男人!她更恨自己不爭氣,一次又一次的愛著他!
“白俊皓!你到底還有沒有心?”
面對陳靖涵的控訴,白俊皓痛苦的擰緊了眉,欣長的身軀頹廢的仰在靠椅上,聲音像磨了砂礫。
“我知道!你讓我靜一靜,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我左右不了自己的心,請你給我點時間,我會把一切清理乾淨,跟你好好完婚的。”
白俊皓揉了揉眉心,聲音充滿了疲憊。
婧涵跟了他五年他不會辜負她的,年少的朦朧好感卻不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加清晰,一旦碰觸便是苦澀難當。
呵~給你時間?
陳靖涵嘲諷的看著面前這個疲憊不堪的男人,為了一個別的男人的女人痛苦。
白俊皓,你究竟有沒有點自覺?
知不知道人家早就嫁為人婦生兒育女了?
知不知道你馬上就要成為一個丈夫了?
你這樣苦苦暗戀到底可不可笑?
沈悅是你的硃砂痣白月光,是你年少的一抹難以磨滅的美好色彩,那我呢?為你付出一切的我你又放在哪裡?
女人馨軟的身子一下子靠過來,白皙的手臂急急的攬上男人的脖頸,紅唇微仰牢牢的堵住這張令她絕望的薄唇。
整個車身氣溫陡的升高,女人猛烈的熱情讓男人有些招架不住。
“婧涵……唔……你聽我……這不行……”
陳靖涵動作不斷,手指靈活的解著衣釦,舌尖抵著男人的薄唇急切的吻著,聲音有些撕裂般的不顧一切。
“不!我就要在這裡!我愛你!我要你!……答應我!給我個孩子!給我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受不了這熱情的白俊皓突的反敗為勝,化被動為主動紅著眼死死的抵著身下的衣裳半褪的女人,融為一體,抵死纏綿。
感受著猛烈的進攻,陳靖涵默默抱緊了男人低喘的頭顱,淚水卻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會放棄你的人。
昏暗的車窗虛影明明滅滅,高階的車身隨著車內的運動輕輕搖晃,隔著車窗彷彿能夠聽到車內淺淺的□□。
曖昧,誘惑。
花草茂盛的花壇下,一雙賊眼泛著幽幽的暗光,直勾勾的盯著模糊交纏的人影,嘴巴微張的喘息,淺淺的徽章輪廓在月色的映襯下忽明忽暗,一隻粗手還放蕩的騷動褲襠,隔著褲子賣力的擼動著。
七厘米的高跟鞋重重的踏在石板道上,肉粉色的抹胸長裙隨著主人的氣憤飄飄蕩蕩。
“啪!”的一聲烏髮高挽的女人恨恨的摔了手中的酒杯,濺起一地水花。
粗硬的棍子劇烈的抖動,噗的一聲有什麼液體噴出,棍子瞬間縮水,萎了。
男人粗糙的嗓子悶哼一聲,頓時驚動了惱怒中的某人。
“什麼人?給我出來!”
“哎,小姐……”面黑臉糙的男人戰戰兢兢的出來討好的衝面前高貴的小姐笑笑。
一臉黑黃的牙齒露出頓時讓沈明珠嫌棄的皺了皺眉,在看到對方的皺巴巴的衣著面露一絲顯而易見的鄙夷。
原來是個保安……
“你!去把玻璃掃了!還有剛才的事不準告訴別人!不然你就等著失業吧!聽懂了嗎?”沈明珠威脅道。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打掃!”
“哎!是是是!這就打掃!這就打掃哎嘿嘿!”面貌漆黑牙齒黑黃的男子頓時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