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娃,若不是當日你委身於我時還是處子,我當真要以為你是哪來的娼家花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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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西北某小市鎮的一間民房內,姜採青懊惱地將纖纖素手拍在桌案上。
“怎麼生氣了?”裴六一臉無辜地望著她,溫聲勸道:“這桌子可比你的手硬,若是生氣,你摔碟子摔碗都好,這樣拍桌子也不怕手疼。”
“六爺成心的吧?”姜採青頭疼地輕嘆,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裴家六爺這麼腹黑呢?怎麼看怎麼像故意的。
“我是誠心的啊。”裴六坦然地答了一句,看著她微微噘起嘴,懊惱地瞪了他一眼,這樣小女兒家的神情當真少見,裴六不禁心中一暖,隔著桌子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記得沂州那日晚間,我們約定好了的,要彼此廝守一輩子。這事早晚要給他們知道,坦坦蕩蕩,有什麼好隱藏的?青兒這名字,在我心裡已經叫了許多回,如今不知不覺也就脫口而出了。”
“當晚的事,六爺也好意思拿出來說!”姜採青反問道,“你單方面決定了的,可有問過我的意思?我有答應過六爺嗎?還是六爺覺得你自己就能決定,無需問過我的意思?”
“我知道你心裡是答應了的。”裴六竟笑道,“我以為你我之間,彼此信賴相知,心有默契,不必多說那些沒用的虛話,當晚情勢特殊,我不知自己去了還能不能安然回來,又擔心你的安危,無法隨身護你周全,便急於求得一個承諾。而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