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沒開燈,燈光太黯。薛瀲看不清這老兩口的模樣,不過照劇情推測,這兩個應該就是陶姐夫的父母了。男的是個軟蛋,最是怕老婆。母的則是個斥炸雞,老不死,唯恐天下不亂的。
果然,一上來後就橫挑鼻子豎挑眼:“早就和你們說過,不要買這麼小的車,中看不中用。這真到了有用處的時候,你看就不行了吧?這要是有二林家的伊威克那麼大,放多少東西不夠?都能把你表姑一家帶上了。”
誰家沒車幹買車,買伊威克那麼大的?你怎麼不說買輛火車?
薛瀲在後面行李堆裡聽得直撇嘴,而前面的陶姐夫這時候還是站在老婆那邊的,只說:“媽,買輛伊威克得多少錢?展顏把那些錢省下全換成金子了。您這一路上可少說些話,要是讓別人聽出風聲來,搶了咱們的,以後可就連吃的也沒了。”
金子?
那老太婆一聽見金子兩個字就眼前冒光,很快就不說話了。只後來低低噥噥的和老伴用方言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薛瀲一個字也聽不懂。只覺得自己腦袋越來越疼,疼得幾乎都快要死過去了。可又怕引起別人注意,不敢出聲。
好在的是:又連夜開了一路,到了第二天凌晨時,終於到了一處人量較少的加油站旅店。陶敬堂先下車訂好房間,然後才回來接家裡老小。因為薛瀲病著,展顏有幸不用管她那婆婆。至於那老兩口也因為顧忌著這小姑娘身上的病不敢過來。
大家可以說是各自便宜,就是展顏沒料到的是:這個薛瀲竟象是病得真的很重了,一點力氣沒有,全掛在她身上。讓她搬得好吃力!而薛瀲也真不是裝的,她腦袋疼得都要死了,為了強忍著,指甲都已經扣到肉裡了。
而一下車,隨便一抬頭,直接撞入眼簾的招牌卻是激得薛瀲當時就昏了過去。
夜安旅店!
尼瑪!在這裡,將會有原文中的第一場肉戲。而自從那場肉戲後,陶姐夫看薛瀲的眼神,就越來越不對了。
第三章、內部動亂
薛瀲這一昏,直接就昏到了半夜才醒。燈光昏暗,所有的人都睡著。為了安全的緣故,全家五口人要了一個雙人間。兩對夫婦各擠一個床,薛瀲則睡在兩隻單人沙發中間,長度不夠,中間墊了很多行李。
因為軟硬度不同,所以睡得很不舒服。
薛瀲現在感覺已經好多了,身上有了點力氣,腦袋也清亮了不少,就是渴得厲害。從沙發上躡手躡腳的爬下來後,趁著從窗簾裡透過來的光,摸到了小茶几旁邊。搖了搖暖壺裡還有水,這時候也顧不上乾淨不乾淨了,隨便揀了一個杯子倒得滿滿的,咕咕的就是灌了進去。喝完了覺得還渴,就又倒了一杯。
可第二杯水才下肚,就聽得旁邊屋子裡‘嗷’的一聲!
薛瀲身上刷的一下就涼了,劇情這是要上演了?娘唉,這是啥異能?她都昏了,啥時候醒不好,旁邊一干床她就醒,這是趕點呢?誰上的鬧鐘?薛瀲知道這種鄉下地方,加油站旁邊的旅店,隔音效果都不好。而那肉戲一旦上演,就不是一嗓子能搞定的事了。
回頭看看,床上四個人還都睡得沉,就歇了一口氣。趕緊放下茶杯,鑽回沙發裡,蓋得嚴嚴實實裝睡。
而她才剛躺好,牆壁那頭大戲果然就上演了!
“不要!不要!饒了我吧。”
“你個小浪貨,都要逃命了,還穿成這樣,不是想勾男人是什麼?老子今天就乾死你。”
“不要!唔,不要這樣!……啊,疼!疼!疼死我了!”
“啊,真緊啊!……爽死老子了,老六,你上不上?”
尼瑪!居然還有一個啊?
被窩裡薛瀲滿頭大汗。雖然說她平常也在某鮮和某辣上消遣過,對於這種事不陌生。可是這眼看和耳聽還是有重大差距的。更別提她現在還身處在一個肉文裡,想想都讓人皮皮抖。
也不知道那個陶姐夫醒了沒有?難道他就是因為聽到旁邊搞3p,才動的淫心?
薛瀲仔細回想一個劇情。想起來了,好象也是薛瀲半夜起來喝水,結果聽到響起,小姑娘當時就臉紅了。結果當時陶姐夫也醒了,兩個人一對眼,小姑娘當時就羞得更紅了……
尼瑪!半夜聽到隔壁玩3p,眼前又站著嬌花一樣的小姨子……沒歪心的男人都會讓勾出點來?更別說這一路上幾乎處處都有這種配音,可他卻抱著老婆連睡也不能睡。憋得久了可不就變態了嘛。
不過這次,她直接鑽被子裡,沒讓人撞見,會不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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