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薛瀲進了屋便問她:〃你是不是讓人欺負了?還是欺負過?〃
薛瀲大驚,隨手狠狠抽他腦門一下:〃你才讓人欺負過了。根本沒有的事。〃這娃怎麼能想到那兒去了?〃你是不是想說我心理不正常?告訴你,我正常得很。我沒有討厭男人,也沒有喜歡女人,我只是個不婚主義者,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啦。〃文琦無力的都趴在沙發上,沒力氣坐了:〃我說姐啊!這不婚主義和同性戀其實都是毛病好不好?你看我……我是先天不正常,後天心理變態。我承認我自己不正常,可我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我就這樣了,體質這樣,心理也這樣。況且我現在找到了鈞劍,我們相處得很好很舒服。當然,我也有想過,要是哪天他突然想要個孩子可怎麼辦?我不能生孩子,而生孩子則必須找女人幫忙……〃
一個無解的難題……文琦的話漸漸低下去了。薛瀲旁邊聽得也很難受,可是現在,比起憂愁,她更傾向於解決問題:〃你和他有談過這個問題嗎?〃
〃沒有。兩個人再好,有些事也是不能說的。這個鈞劍……他和我不太一樣。他是小時候被繼母害苦了,才從此討厭女人,喜歡男人的。他是心理變態,而我是雙重變態。他有機會做回正常人,而我……沒有那個機會。〃
文琦把臉徹底埋在了沙發抱枕裡,誰也看不到他的臉,只能聽到他尖細如少年一般的清脆嗓音。象是清純的少年,可如今他已經早已經不是少年了!
薛瀲沒辦法說些什麼,因為她知道,誰也沒辦法改變文琦的體質。先天的殘缺任何人都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