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宣誓道:“虎族之王——紫虎幽悅児,以凡人之心,鬼族之魂,魔族元神,妖王之丹,仙族術法,神帝傳承,命定神之身,今日得天道允證,得證神位!”
她說得不徐不疾,聲音卻已經用法術傳遍了整個大無,話音剛落,白虎族來參戰的白虎們一陣虎嘯,隨即於沉默中,爆發了一陣陣歡呼聲。
古往今來,打上天道證神位,幽悅児是第一人,估計也是唯一一人。
此話一出,天邊一道金光照來,悅児起初稍微掙扎了一下,即墨離抱著她,輕聲道:“不要亂動,很快就好。”
果然很快,不過半盞茶的時間,金光消失,悅児動動小胳膊,晃晃小腦袋,疑惑道:“我沒發現別的不同呀。”
即墨離颳了刮她的鼻子:“只是證神的證據而已。”往後,悅児的體質便不再是不倫不類的了,往後也沒敢有人說她不神不仙,不妖不魔,不人不鬼,縱然悅児不在意,可是聽到外界這般形容她,想來她也有些不好受。
抱起悅児,即墨離轉身剛欲離去,卻聽後邊傳來聲音。
“慕封”
悅児小腦袋豁然轉了過去,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微微伸手向前,口中叫著慕封的白衣姑娘,心中瞬間燃起一股叫做不愉快的怒火。
即墨離將她的小腦袋掰回來,頭也沒回的走了。
白衣姑娘怔怔站在白鷺上,眼神有些飄忽。
老人默默跟在身後,此時忍不住道:“主上,走了。”
白衣姑娘點點頭,風吹起她臉上的白紗,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和嘴邊倨傲的弧度,老人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仔細看時,白衣姑娘已經騎著白鷺,消失在天邊。
當天夜晚,可憐的洛水神帝坐在案前的沉香椅上,案上的宣紙上,悅児正十分嚴肅的坐在上面,一雙小腿踩在即墨離端的腿上。
小手拿起案上的一塊擺飾的玉石往桌下拍了拍,聲音嚇了倒小老虎自己一跳,連忙平定心情鄭重道:“小老虎審夫第一堂,現在開始!”
即墨離伸手替她理了理頭髮,語氣溫柔:“嗯,開始。”
小老虎這次才不中美男計,仍然十分嚴肅。
“你和她什麼時候認識的?”
“誰?”
“那個騎著白鷺的白衣美人!”
“忘了。”
“騙人!”
“沒有。”
“那你喜歡她?”
“沒有”
“那她喜歡你?”
“不知道”
“你們有事情!”
“沒有。”
小老虎一雙大眼睛包著兩包淚,控訴道:“我今日見到了,她同你眉目傳情。”
即墨離是什麼人,以往每次路過什麼地方,接收到別的姑娘對他愛慕的眼光,悅児也覺得很正常。可是這次見著白衣姑娘,她心中卻奇怪至極,總覺得事情不簡單,可能是白衣姑娘長得很美很有氣質,可能是因為她後來的眼神,可能是因為她喊慕封時的口氣,反正,她小老虎的直覺,就是覺得不對勁!
即墨離起身,將她抱進懷中,小老虎掙扎了兩下,便乖乖的不動了,只低著頭,將兩隻小耳朵留給即墨離。
即墨離霎時間覺得好笑,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了,見她悶悶不樂,只道:“你說眉目傳情,我有看過她一眼嗎?”
小老虎悶悶道:“沒有。”
即墨離默了許久,默到悅児都快忍不住認輸了,終於醞釀完畢,道:“有悅児,世間其他女人都是多餘的。”
悅児驚訝抬頭,眼裡的淚已經沒有了,呆呆的看著即墨離,良久方才揭穿道:“你偷看我的小話本!”
即墨離略尷尬,垂下眼簾,一排長長墨黑的睫毛也垂下來,顯得溫柔至極:“我心中所想。”
悅児嘿嘿一笑,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還是忍不住,偷偷咬了一口他白玉一樣的耳朵。
即墨離臉上閃過可疑的紅暈,連忙抱著她起身:“洗白白。”
話剛說完,懷中一空,小老虎已經飛到床邊,緊緊抱著精美的床柱,一副死也不鬆手的摸樣堅決道:“不要和你洗白白,你壞人!”每次洗到最後都是以她昏迷告終小老虎心中都要咆哮了!
這個時候,實力很明顯的決定了這場戰爭最後的結果
即墨離只輕輕一揮手,悅児便乖乖飛到懷中,掙扎不了,只得默默被抱著往層層屏風後的玉池走過去。
從夢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