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夫人年輕妖嬈,嫵媚多姿,看著侍婢逗著小公子品,一步步地走到弦國君處,在嬖嬰夫人咯咯的笑聲中,弦國君一把抱住小公子品,迷縫著細長的鼠眼,也哈哈地笑著。
正和樂間,驚聞楚王率十萬鐵騎,正千里征伐而來!
弦國君啊的一聲驚掉了手中酒盞,低頭看看還在地上學走路的公子品,結巴地叫道:“快~快宣太子!”
“慢著~哎~國君,叫他來做什麼?”嬖嬰夫人一怔之下,立刻阻止。
“叫他來商討抵禦楚軍之事啊!”弦國君眨巴著鼠眼,有點混亂。
嬖嬰夫人沉下來臉來,低聲說:“那逆子萬一聽到有楚國來伐,趁機借勢造反怎麼辦?”
弦國君迷茫了,問道:“那依夫人之見,該當如何?”
嬖嬰夫人湊過頭來,一雙眼睛眨眨,透出狠絕:“讓太子出去守城,守城不利,便可直接治了他的罪!”
“至於楚軍麼,國君應該速速報與黃國國君,商討此事。”
弦國君點頭,“夫人高見,便依夫人之計。”
太子莊得了訊息,楚王親自引十萬鐵騎來犯,急急來到宮門,要求見國君。
宮門緊閉,非傳不得入內。
太子莊忿忿,卻無計可施。
內侍走了出來,輕飄飄地丟下一句話:“命太子即日起去前方守城,丟了城池便提頭來見。”
這後宮內廷被嬖嬰夫人一手把握著,嬖嬰夫人自從正夫人去世後被扶為夫人,野心也日益增漲,生下了小公子品,便覬覦起太子之位,屢次設計欲害太子。而弦國君被嬖嬰夫人所惑,也對太子莊不滿,漸漸疏遠。
太子莊知道是嬖嬰夫人使的壞,氣的臉色鐵青,緊緊攥拳,拂袖而去。
允姬滾下山崖,楚王盛怒之下即刻綁了小隨姬,就地從車輦中拖出來鞭笞,直至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大軍不宜在山上久留。楚王留了百餘人,四處搜尋著允姬的下落。自己則率領大軍,在天黑前趕到了計劃中的弦國境內,擺帳紮營。
兵士將大隨姬帶到,大隨姬體弱難支,歪倒在地上。楚王厭煩地看著她,嫌惡地問道:“賤婢,你那如意郎君便在這城中了,你知寡人帶你來此,是為何故?”
大隨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