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樓,爬上爬下的。
“怎麼了?”何醫生守在病床前,一看她睜眼,立刻上前詢問。
歡喜哪裡好意思開口,尷尬至極。
何醫生到是不愧他在心理學方面的研究,只稍一思索,便猜到她的意思。立刻叫了個護士過來幫忙,他自己卻沒了蹤影。
等歡喜方便完回來,過了五六分鐘,他才回來。
跟他同時進來的,還有許超。
歡喜有點看不懂這兩人。兩人關係應該不太好,但也不算有仇。也許只是互相看不順眼,也有點像,許超單方面挑釁,而何醫生不於計較。
可人跟人之間的關係,還真不好說。時常打得不可開較的,可能是生死之交。見面就互損,互相挖坑的,也可能是知已好友。
這兩人,她看不懂。
也因為這個,這兩人之間發生點什麼,她都不覺得奇怪。別說只是一前一後的進來,便是勾肩搭背的進來,她也不會覺得奇怪。
“小喜子,醒了?”許超手裡拎著一堆的瓶瓶罐罐,往她床頭一放,拖了個椅子,往她床邊一放,大搖大擺的坐下。
她住的這病房,就她一人,另一張空的病床,但沒有病人。椅子卻只有一張。如今被許超佔了,何醫生就只能先坐另一個病床。
“覺得怎麼樣?”何醫生沒有坐,而是走到病床前,看了眼藥瓶裡的藥水,“這瓶水掛完,就結束了。”他又安慰道:“你的傷不重,額頭的傷口不會留疤。”脖子上的卻不好說,那裡的傷口有點深,但應該不大。
想到那道傷口,他身上也微微冒寒氣。只差一點點,不到半公分的距離,就割到她的頸動脈了。若是歹徒的角度稍微偏一點點,她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歡喜點頭,雖然她點頭時,傷口總是難免痛一點。
但一來,她對痛的耐受早已到了極致,別說這點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