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大變:“怎麼回事兒?”
盯著她胸前露出的大片白皙,他下意識的側了身擋住旁人的視線。
凱麗相當鎮定,嘴角還含著笑:“她穿了這樣的裙子還吃東西,定是受不了束縛,憋的暈過去了。”
羅天珵望著面色蒼白、嘴角還泛著油光的甄妙,臉色鐵青。
這到底是什麼么蛾子?
“沒事的,只要給她換了衣裳,就好了。”這次開口的是溫三舅。
對上羅天珵疑惑的目光,他同樣相當淡定:“凱麗年輕時,一般兩天會昏上一次。”
羅天珵默默轉了身。
真是夠了!
“小舅,舅母,請容我先告退一下。”
他抱著甄妙大步進了內室,趕走了要跟進來伺候的丫鬟,沉著臉把甄妙放在床上,翻了身,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總算把那該死的衣裳脫了下來。
看見甄妙肋下的青痕,羅天珵倒吸一口氣。
甄妙悠悠轉醒,看著近在咫尺的羅天珵,一時還回不過神來,忽然覺得身上涼颼颼的,掀起覆在身上的錦被,不由驚呼。
“你,你——”
難道是她穿著那裙子效果太好,以至於世子狼性大發,不顧小舅舅他們還在,就把她抱來這裡肆意妄為?
她臉一下子通紅,嗔怒道:“世子,你這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我知道這很丟人,不過放心吧,小舅他們不會笑話的,他們是過來人,已經相當有經驗了。”
什麼?
甄妙忽然覺得西洋文化太可怕了,小舅舅被同化了不說,連世子也學壞了。
她扯過被子蓋住臉,埋怨道:“你就不羞啊?真是混蛋,下流……”
羅天珵越聽越不對勁,靈光一閃,恍然大悟,他扒開被子,不顧甄妙的驚呼,翻過她的身子對著雪白挺翹的臀打了一巴掌,邊打邊道:“你這個笨蛋,穿的什麼稀奇古怪的衣裳,醜死人不說,還折騰的自己昏過去了,我再也沒見過你這樣的笨蛋!”
甄妙吃痛低呼,被羅天珵強行拉了起來,指著她肋下道:“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兒!”
甄妙低頭,這才看清那一圈觸目驚心的青痕,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這麼嚴重?”
“所以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那衣裳又如此古怪難看!”
“你真覺得難看?”甄妙驚訝。
羅天珵相當肯定的點頭。
甄妙欲哭無淚。
她以為,這種西式的宮廷裙,會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卻忘了這個時候的人,審美是大大不同的。
這麼說,她白被裙子勒暈過去了!
羅天珵無奈嘆氣,轉了身從抽屜裡取出上好的雲霜膏,沾滿指腹,替她細細塗抹著。
清涼之氣傳來,甄妙頓覺舒適不少。
“好些了麼?”
自覺丟了大臉,甄妙勉強點了點頭。
羅天珵手指熱度驚人,不知不覺的向上移去,最終停在那紅色櫻桃處,輕揉慢捻。
甄妙忍不住嚶嚀一聲,身子往後縮了縮。
“別動,還在給你塗藥!”羅天珵聲音已經暗沉下來。
“你少胡說——”
羅天珵抬眼,眸中已經波光湧動,情潮如水,露出個瀲灩笑容:“我哪有胡說?”
他俯身,一口含住了早已挺立的紅櫻桃,騰出的雙手緩慢溫柔的向下移去。
一時床幔飄動,玉床輕搖,室內光線幾經變化,才漸漸雲消雨散,散發出一股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來。
白芍和阿鸞紅著臉進來收拾妥當,匆匆出去了。
又過了兩日,甄妙還是耿耿於懷,問羅天珵:“那裙子,真的那麼醜?我聽三舅母說,每次小舅舅看她穿,都很欣賞呢。”
羅天珵面色古怪,抽動著嘴角問:“你確定小舅舅是欣賞?”
“難道不是?”
羅天珵以手抵唇,輕笑一聲:“昨日我和小舅喝酒,倒是聽小舅提起這事來了。他說——”
他停頓一下,好笑地看甄妙一眼,接著道:“小舅說啊,他第一次見三舅母穿成這樣出現在他面前,都嚇呆了,連話都忘了說!”
原來如此!
甄妙恨不得捶地,三舅母,您和小舅舅認知偏差這麼大,你倆都知道麼?
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三舅母說,小舅是極喜歡她的——”
羅天珵面色更加古怪,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