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抱歉,總是看到戲臺子上有人這麼演,說的臺詞也和你這話差不多,我還以為你是在唱戲呢。”
該死的,怎麼還在疼啊!
看著甄妙天真無邪,還帶著點病弱的模樣,男子心中暗喜,看來這是個養在深閨不諳事的。
當下露出個瀟灑的笑:“姑娘說笑了,在下怎麼是唱戲,在下見了姑娘,說的完全是肺腑之言。”
甄妙微微睜大了眼:“這麼說,你說的都是真的了?”
被那雙清涼如水波的眸子這麼望著,男子迷迷糊糊的就點了點頭。
隱在暗處的羅天珵攥了攥拳。
她這是在做什麼,和男子調/情嗎?
果然是本性難移!
原本要出手的心思也淡了下來,只是冷冰冰的盯著,看接下來的發展。
一聲低呼傳來:“啊,這麼說,你,你真的是登徒子!”
男子困惑了:“姑娘何出此言?”
“因為戲文中說這話的,都是想要非禮小娘子的登徒子啊!”甄妙理直氣壯的道。
“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覺得有緣相見很是難得,想和姑娘閒聊幾句,並無旁的心思。”男子竭力保持著灑脫的模樣。
甄妙心中暗嘲。
在今日,遇到閤眼的異性閒聊幾句,不算什麼,可這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
自己擺明了要離開了,那小廝還把出路堵了,這是打算閒聊的樣子嗎。
“那是我誤會了,抱歉啊。不過我真的要走了,家人該等急了。”甄妙衝阿鸞使了個眼色。
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除非這人就自認是登徒子了,才有臉還攔著自己。
其實甄妙打算的也不錯,要是換了別人,這男子也確實犯不著硬攔著不讓人走了,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可她和阿鸞相伴而立實在是太出挑了,又是那副嬌憨無邪的樣子,男子只覺得心中癢癢,就是放不下了。
想著她是不諳世事的,若是哄騙或者嚇唬幾句,說不準就成了,男子沉了臉:“姑娘既是常看戲的,應當明白,要是被陌生男子抓了手,便要做那人的妻子了。若是那人不娶,就只得做姑子去。”
甄妙駭了一跳:“你,你要拉我的手?”
偷聽的羅天珵差點沒氣死。
這個蠢女人,你是在邀請嗎!
男子又換上了如沐春風的笑:“自然不是的,在下只是想和姑娘聊一聊。可若是姑娘執意不肯,那可就說不定了。”
既如此,那也別怪她不客氣了。
“還不知道公子是什麼人?”
“在下朱明慶,父親乃是京天府同知。”
甄妙點點頭:“既如此,我就放心了。”
“姑娘說什麼——”
沒等男子話問完,早已運足力氣的甄妙就果斷伸出繃得直直的腳尖,照著他膝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