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應玦想了下,自己身邊的人……他認識的也就是宋夏吧?“你是說宋夏麼?”
“對啊,你沒有看出來他和你在一起時候的眼神麼?!”王爺終於停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沙發上的應玦。
“……”應玦笑了“乖,你想多了。我們只是從大學開始的同學,他是我學長……”應玦拉著王爺坐下,細細道來。
王爺認真的聽著,直到應玦講完的幾分鐘後才緩緩開口道,“所以……你們認識了五年對麼?”
“嗯。”
“那就更不行了!”王爺炸毛。
“為什麼?”
“本王心理不平衡!我和你認識了才五個月啊啊!”
“……”
“我真的不能和你去麼?”
“……可是不能帶家屬啊……”
“唔……那好吧……我不是無理取鬧的人……”王爺站了起來,略為落寞的向臥室走去。
“喂,”應玦實在不忍心看他這麼落寞的模樣,於是叫住了他。
“嗯?”王爺站住了,扭頭看著他。
“那這樣吧,我每天給你打電話……怎麼樣?”
“隨意隨意……”王爺大手一擺,走了進去。
不知為何,應玦竟然有些捨不得。不就是兩個星期麼?不就是半個月麼?憑藉他的能力,生活半個月的話應該不是問題。他不是還有那些小同學朋友麼?應該很快就過去了吧……那天晚上,應玦想了好久,才發現自己之所以會感到捨不得的原因是每天回來見不到這個逗比。
第二天,幾人登上了開往南方的火車。此行除了宋夏和應玦,還有他們的同事周宇和蘇珊娜。
蘇珊娜是海歸派,求學之時在西班牙留學了幾年,再加上她非常的熱情開朗,所以在學西班牙語的應玦與她非常有共同語言。
兩人嘰嘰喳喳聊了一路,而旁邊的宋夏和周宇聽著他們討論paella(西班牙瓦倫西亞著名的海鮮飯),小饞蟲在肚子裡撓了一路。
於是當四人下車後,放下行李便殺到當地著名的海鮮館搓了一頓。
南方的初夏要比北方溼,尤其是海邊,空氣裡的水分異常多。汗水想要透過毛孔揮發出來,但是無奈於外界溼度太大,只好縮回面板裡面,默默地蒸發出一堆鹽。
所以,南方人愛洗澡……他們是要洗掉身上的鹽漬啊,要麼晚上睡覺時身上黏黏的多難受。不像北方,出汗也可以出的汗流浹背酣暢淋漓,即使北方人夏天也要每天洗……
於是乎,四個人賓館分房準備洗澡。蘇珊娜是唯一的女性,於是自己要了一間單人房,剩下的三名男士只好住一間了。
前臺服務員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們,用嗲嗲的聲音說道,“先生,不好意思哦,我們這裡的三人間租完了……您看,一間單間和一間雙人間怎麼樣?”她眨了眨眼睛。
“哦,這樣啊……”三名男士中宋夏職位最高,自然是由他來做決定了。“那,周宇,要麼你自己一間?”
“嗯,正好我喜歡單獨睡。”周宇答道,“你就和應玦一間吧~”
“沒問題。”宋夏微微笑。
“喂,你們怎麼能這樣!還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呢。”應玦不滿。自從某王爺把宋夏叫了禽獸後,應玦自己就一直心存芥蒂。宋夏他……應該不會真的對自己想怎麼怎麼樣吧?
“可是在即將做出決策的三個人裡,兩個都同意了,你認為你的抗議還會有效麼?”宋夏仍然保持著微笑看向應玦,應玦只好認栽。
於是,四人拎著各自的公文包向樓上走去。背後的服務員露出狡褻的一笑。
待洗完澡後,應玦坐在自己的床上翻著手機,而那一邊宋夏則去淋浴。他突然想起答應給某人一天一個電話,於是熟練的撥出了最熟悉的號碼。
電話撥通僅僅一秒即被接了起來。應玦有些驚喜又有些難過。他在那麼短時間就接起了電話,是在等自己嗎?
“喂……”
“喂,玦玦,你到了?”
“對啊,你在家可好?”應玦站起來走向視窗,這家賓館的取景很好,站在這裡向外望去幾乎可以把這座海濱城市的美盡收眼底。
“好著呢。”電話那邊的王爺吸了口氣,“你現在幹嘛呢?”
“剛洗完澡準備休息,明天還要去考查我們產品的市場。”
“那隻禽獸呢?”
“洗澡去了。”
“這麼說來你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