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家丁攔住,原因是宗政將軍不在府中,請小姐和左相大人等將軍送嫁回來再過府。
宗政若情和宗政若嫣一樣,性子都是高傲得不可一世,哪容得了下人阻攔自己,即便父親不在府,她回自己的孃家,按理說下人也不能攔她,宗政若情在心中思索了片刻,便以為是自己嫁出去了,那些人便不將她當小姐看待,臉色瞬間就綠了,高聲嚷嚷道,“本小姐可是堂堂宗正府嫡女,左相正室夫人,你們這些狗奴才是不是吃了老虎膽,快給本小姐讓開,不然等會我讓爹爹打斷你們的狗腿!”
看著平日裡在自己面前溫情柔弱得像水一樣的妻子如今漏出這般凶神惡煞地嘴臉,玉錦俊朗的臉上抽完之後,便扯了扯十分不淡定地宗政若情,說道,“情兒,不然我們改日再來吧,別叫這些小人們為難,如何?”
玉錦磁性的聲音彷彿帶著一絲魔力,讓宗政若情幾乎著魔,自覺地將降低了自己的嗓門,變為一臉柔和,用商量的口氣和那拒絕他們的家奴說道,“勞煩去通告一下父親,就說本小姐帶著姑爺回來了,父親一定會見我的!”
原路折回那是萬萬不可的。自從新婚以來,玉錦對她的態度總是疏離的,如今他難得陪自己回一次孃家,卻被孃家地奴才拒之門外,這要是傳出去,可是大大上了她這個丞相夫人的顏面,日後在孃家,她也沒有立足之地。
“這。。。”那家奴為難的兩相對望,若是可能,他們是絕對不敢得罪小姐的,只是老爺去天龍國送嫁之前吩咐過,任何人不見,沒有例外,所以他們不能放小姐進去。
然而宗政若情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心中一意孤行地認為定是那些家奴不將他放在眼中,剛剛壓制下去的怒氣又刺啦一下子冒騰了上來,發火的話還沒吼出來,突然感覺心臟之處像是被什麼塞住了,壓抑得她難受。
宗政若情痛苦地捂住胸口,那時,她只覺得心臟越脹越大,幾乎快要撐破,玉錦見狀,立即上前去扶住疼的青筋暴露的宗政若情,突然只見她白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家奴大驚,將軍對宗政若嫣和宗政若情兩個小姐的寵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此刻見宗政若情翻著白眼暈的不省人事,突然一下子就急了。
“啊!”
玉錦猛然一聲大叫,驚愕地瞪大著眼珠子,顫抖地和家奴說道,“她。。。她沒了呼吸,啊,心跳了沒了。。。”
那兩個家奴嚇得臉色慘白,為了確認玉錦的話,伸著手去試探了一下宗政若情得呼吸,發現果真如左相大人所說,沒了呼吸。
當然,他們可是不敢將手伸到宗政若情的胸口去試探她的心跳。
玉錦在那裡記得嚷嚷大叫,毫不講道理地指著那兩個嚇傻了的家奴,威脅著說道,“你們兩個竟然氣死了本相的夫人,本相定會叫皇上誅你們九族。”
說罷,立即抱著斷了氣的宗政若情上了馬車,氣憤得甩袖而去。
兩個家丁嚇尿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小姐這麼不禁氣,這麼容易就被氣死了,這個時候一想起左相大人說的那句誅九族,就嚇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宗政彥的耳中。原本皇上密旨,派他帶兵去邊疆,對外卻是假稱自己去了天龍國為若嫣送嫁,所以吩咐他千萬不要讓人知曉他還在臨天/朝的事實,所以才吩咐府中閉門,不接待任何來客。
當他聽到家丁回報,說自己的女兒在門外鬧事,因血氣上湧而亡時,驚痛得再也坐立不住,尤其是當家奴回報,親眼看著小姐翻著白眼,停止了呼吸那會兒,他再也按捺不住,想去一看究竟。
嫣兒已經遠嫁異國,他如今就若情那麼一個女兒,心中自然是緊張的很。
他午時出城時,會有皇上派來的大內侍衛暗中保護他的安全,此時見離午時還有一段時間,宗政彥便私自出府,無論如何,他總不能帶著不明自己女兒生死的疑惑去打仗。
趁著大內侍衛還沒有來時,宗政彥就扮作府中妾氏的身份,易了裝,坐上馬車,焦急得往左相府趕去。
因為一旦到了午時,在大內侍衛的監視下,為了安全著想,他便不能再接觸除大內侍衛,和三萬大軍以外的任何人。
他派了人去丞相府打聽,探不出一點訊息,心裡焦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所以只能親自去一趟玉錦那裡確認一番。
他只有兩個女兒,一個已成了政治的犧牲品,如今剩下的宗政若情他可是當寶貝一樣疼著,那時的宗政彥完全沒有去想這件事的蹊蹺之處,更沒有想到,一旦他踏出了府們,沒了府中那些精兵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