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皇上早派無影樓步步牽涉,控制三家的經濟,最終掌控三家!”
她也幫過皇兄不少!
歐陽鈺突然起身,動手拔掉前面的雜草,“朱兄,你說的對,可是這一切都是本王造成的,除了找她我不知做些什麼。”
“王爺!”朱元突然站了起來,神情嚴肅,“你生性善良耿直,容易被人利用,實在無須自責!別怪我多言,據說當初皇后娘娘身中劇毒,原本就無救了,如今半年了,她在不在你心中有數,你又何必浪費這種功夫?”
是啊,即便曦兒沒有失蹤,如今也不在世上了。這個事實一直在他心中,藏在最深處,麻痺不了,更逃避不了。
只是這半年來,從未有人提醒過他這個事實,只要他還派人去尋找,就總感覺她或許還在。。。
那朱元只見歐陽鈺面色痛苦扭曲,似乎依舊不堪忍受這個事實,擺了擺頭,心中又生不忍,接著道,“我先走了。”
“我隨你一起進宮,我想去看看皇兄。”
“額。。。”朱元一愣,緊接著就是壓抑不住的欣喜,這位摯友如今可算是想開了。
宮中的人都知曉,皇上申時之後是不見人的,歐陽鈺趕在申時之前進了宮,正逢景王玉錦一臉烏黑,怒氣衝衝的往東宮奔去,在湖邊撞到了歐陽鈺,不過大概是因為半年沒見,玉錦似乎沒認出他,停了片刻,就衝到湖心亭嚷嚷起來。
這個時辰,天底下無人敢在明帝面前放肆,除了玉錦,再無一人。
歐陽鈺和朱元相視一眼,露出無語的表情,歐陽鈺問道,“還是等一會兒吧。”
朱元翻翻眼珠子,“皇上和他是兄弟,這個時辰心情應該相對較好,若是要等至少得一個時辰。”
。。。。。。
“煩死人了,娶這麼多老婆,那些人是想把女兒嫁給你,嫁給我心裡都很不樂意呢。”
“你不是個到處留情的人,玉錦,這一生,朕欠你太多,都還不清了,也懶得還。。。”
玉錦扔了一把魚竿,自動忽略了家中妻妾的明爭暗鬥所帶來的煩惱,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是什麼話,別拿這個作藉口!半年前老子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關拉出來,只要你別再這麼半死不活的這些也就算了,誰叫我從出生開始就註定欠了你?”
歐陽嬴衍抿唇,望著平靜的湖面,彷彿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湖面上,翹著腿,冷冷的掃過她所有的仇人,臉上突然露出一抹不可察覺的笑,他的水水,即便是在他想象之中也是那麼的強悍厲害。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可他至今都找不到水水,連一座孤墳都沒有。
“喂!”玉錦故意撥動了歐陽嬴衍的魚竿,驚走了魚鉤周圍的魚,接著在歐陽嬴衍耳邊輕聲說道,“聽說那個南詔公主也是個狠角色,符合你的口味,要不你試試,忘了心中傷心的人,如何?”
當初懷疑那些殺手是天龍國派來的,無影樓的暗衛不僅潛進了天龍國皇宮,更在天龍國京都裡裡外外,上上下下找了個遍,也沒有絲毫音訊,更何況她體內還有蠱毒,雖說沒有找到屍體,但她存活的機率等於零。逝去的人永遠逝去了,玉錦卻不想看到歐陽嬴衍永遠帶著傷痛和遺憾過下去。
因為,她是真的不在了。
歐陽嬴衍朝他飛去一記冷眼,玉錦心知自己又踩了火線,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說道,“找不到她,王青雨也至今沒有音訊。”
“王青雨?”
聽聞二人的談話,歐陽鈺快步上前,“皇兄,曦兒。。。的事和王貴妃有關?”
這時,歐陽鈺才猛然意識一件事,當初所有的事都是無緣向父皇獻的計,只是那個時候父皇被軟禁,怎麼跟無緣接觸的?
歐陽嬴衍神色一緊,俊美的臉上神情分明,那似邪似明的鳳眉下,一雙幽潭似的眸子掩藏著數不盡的淒涼,卸下了全部的君王氣息。
“六弟,你終於出來了?當初去看父皇的除了我與曦兒就只有王貴妃和你,無緣那老傢伙失蹤之後,應該是去找了王貴妃,水水落崖的那一日,她也失蹤了。”
歐陽鈺愣愣的站在那裡,今日的見面比想象中平靜得多。
玉錦見氣氛有些凝重,突然一笑,“南詔的軍隊已經到了邊關,卻總怕我們倒戈相向,非得送個公主來和親,嬴衍,秋王兩家你能擋得了,這個南詔公主可就沒那麼容易敷衍。”
不曾想歐陽嬴衍扔掉了正在垂釣的魚竿,站了起來,